一:莹莹
在我十八岁之前的生命里,莹莹只是一闪而过的茫茫红尘中的尘埃,我记得她,就像我记得许多美丽的事物,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她,更不知道她会改变我十八岁之后的生命。那时候我读初中,她大概还在读小学,在一群稚气未脱的面孔中,她美丽得出类拔萃。当时我情窦初开,不明所以地爱着班上学习最好的女孩,每次对莹莹挤眉弄眼一番之后依然继续追逐着我那个年龄的爱情。
那时没有惊艳的感觉,也绝对没有对她一见钟情。
中学毕业之后我就去了部队,在我所在的这个小城,无心向学的男孩子退学之后所能作出的通常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当兵,把青春奉献给伟大祖国三年,然后交换一个相对安定的工作。到部队之后的第三年,我面临自己的十八岁,期待着脱去军装的日子,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
入伍后的第三年春天,我等到了我探亲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走出军营的时候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回到家乡,我服役所在的那个城市是中国很有名的一个大城市,我当的是武警兵,频繁的和当地公安配合执勤让我经常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我甚至爱上了那个城市,或者说我爱上了那里那些热情开放的女孩。
步入军营的第三个年头,是军旅生涯的黄金时段,人情世故的圆滑,临近退役的轻松,部队的领导对我们这些老兵油子的生活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宽的待遇让我有机会更多地接触外面的世界,一次次从天而降的艳遇也让我我熟悉了这个时代特有的游戏规则。
能够脱下二十天军装走进滚滚红尘,我的心情欢快得像放飞了的鸽子。
在那个城市我逗留了一个礼拜,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儿陪我尽情享受快乐,和平年代里的军营已经不再一味泡制清一色的傻大兵给别人当笑料,比起社会上泛滥成灾的所谓帅哥们,强健的体魄加上特有的挺拔气质,让我有机会得到太多女孩子的垂青。
在一个大款女儿为我开的宾馆里我和她缠绵了两天,然后我决定还是应该回家一趟。虽然家乡并没有特别美好的东西让我期待,中学时的爱情也早已伴随时光的流逝烟飞云散,可是响情还是在一个荒唐的时刻悄悄感动了年轻的我。
我拒绝了那个女孩疯狂的挽留也拒绝了她要陪我同归的要求。我不愿在这样一个浅薄的女孩面前展现家乡落后的一面,同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解释这个女孩。我知道她不会成为我未来的妻子,因为和她在一起只有情欲让我沖动,我一次也没有被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感动过。
我答应她只在家里呆上一个礼拜左右。正值我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我想短暂的滞留几天慰籍一下乡情之后,再回来享受我的假期,家乡没有可以让我发泄情欲的女孩,而且在我的感觉里家乡的女孩单薄而呆板,缺少那种可以意淫的丰满。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加上两个小时汽车的颠簸把我送回阔别了两年的故乡。小城的变化很小,街道还是那几条街道,两年的时光除了让街道旁的建筑增加了一些残破之外,我几乎发现不了什么新的东西。
幸好乡情还在,望着街道上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心情愉快而新奇。毕竟这里是生我养我的的方,沿着熟悉的街道步行一段之后,我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大街上年轻的女孩儿们不时吸引着我的目光,比起我离开的时候,她们的衣着已经起了很大变化,增添了些姹紫嫣红,多少让我找到一些秀色可餐。
就这样我踏上了改变我未来生命的这一次归途。
然后莹莹出现在我眼前。她从对面走过来,不再是记忆里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全身都在勃发着青春动力的少女。我凝视她双眼的时候,发现她也在注视着我,清澈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天真之外的东西。似乎生命中某种神奇的东西震撼了我,我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她同样像遭遇到魔法,静静地和我对视,当我习惯的沖他作出两年前做过的鬼脸,她居然对我笑笑。我知道,这个突然长大了的女孩儿和我一样,都没有忘记对方。
短暂的停滞之后我们都继续往前走,身影交错之后的一瞬间,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我忍不住回头寻找,惊喜地看到她也在回头看我,我在掌心用力亲了一下,沖她远远地丢了过去。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又一次对我笑笑,忽然转身跑开。
她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羞成了夕阳般的红色。我呆呆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心头如受重创,一时动荡起伏,竟有百般滋味。
我确定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
回家见过家人,叙了些别情,我以去战友家代为问候为名摆脱了爸妈近乎罗嗦的嘘寒问暖,强压着心头的恍惚回到小城陈旧的街道上。县城很小,可是我不知道莹莹在哪,我迫切渴望想再见到她,我在心底企盼,哪怕是一眼就好。我后悔当时没有开口叫住她,看她浅浅笑容的样子,如果我开口和她讲话,肯定不会遭到拒绝。
我从来不知道,渴望见到一个人心灵要承受如此煎熬,想见到莹莹的渴望远远超出了我所有经历过的对性欲的渴望。我被煎熬了整整一夜和一个上午,这段时间我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似乎一直徘徊在遇到莹莹的那条马路上。
第二天,还是在同一条路上我终于等到了她。
正是学生们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喧闹着迈着各式各样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我不记得那是怎样一个中午,整个世界好像是安静的,所有路人只是无声滑过的静态场景,我徘徊着等待主角出现,直到看见莹莹。
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的心脏在狂跳,很与我久经脂粉战场的经历不符。在过去的几乎近一年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在女孩子面前充满自信的邀约。充沛的精力和壮健的体魄从没有让我在任何女孩儿面前自惭形秽,我无数次証明过自己的征服力。
我强压住心头的激动,尽量露出一副坦然的表情沖她打了个招呼:“嗨!”
莹莹手里捧着两本课本,我扫了一眼,是中学二年学生读的,我判断她的年龄大概只有十四岁或者十五岁。我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说:“两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莹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你还认识我?”我笑笑:“当然认识,两年前,在这条路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是那群女孩儿中间最漂亮的一个。”莹莹说:“我也记得你,你每次看到我都要沖我做鬼脸。”
我渐渐放松下来,一切似乎回到我熟悉的节奏中,对一个孩子来说,时隔两年之久居然还记得我的鬼脸,对我的鼓励无疑是巨大的。我对她说:“能不能不回家吃午饭?我请你,去我们这里最好的地方。”
莹莹犹豫了一下,说:“好。”她笑笑,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相对我服役所在的城市来说家乡的消费可以称得上是低廉的,临别前那个大款女友强塞在我口袋里的现金足够我在这里奢侈一个月,我带着莹莹挑了最贵的一家餐厅,点了几个菜单上最贵的菜。
上菜之前的空闲里我仔细的审视着莹莹,确定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孩儿。年轻的健康的笑容美丽而坦然,没有一丝矫情造作的感觉。我不再考虑她的年龄,我相信这么美好的东西,如果不能把握住将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我问莹莹:“中午不回家吃饭,家里人会不会担心?”
莹莹说:“吃过饭我打个电话回去就行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我说:“因为这顿饭如果请不到你,我自己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我问莹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可以让很多男孩子为了你吃不下饭?”
莹莹的脸上又一次飞起昨天傍晚跑开时带着的那一抹羞红。这个年龄已经是少女们可以情窦初开的年龄,虽然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能够明白恋爱的真正意义,但是我明白就够了,我相信我可以带领她,享受爱情的快乐。
我说:“昨天我见到你之后,一直到刚才走到你面前这段时间,我心理脑海里什么都没有,都是你的身影在晃动。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让我再一次遇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无论我说出来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莹莹低着头,半天没有看我的眼睛。
我喜欢这种羞怯,在所有的羞怯中,这种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最美的,可以让男人为之放弃生命中所有的东西。我对莹莹说:“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给我这样一个表白的机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没有用“爱”这个字眼,我怕会吓到她。
莹莹抬起头,似乎想了很久,对我说:“我从来没想过,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那一刻,我觉得生命开始欢唱,我说:“你慢慢考虑,考虑多久都没有问题,你年龄还小,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对我来说,能够慢慢等你到长大的那一天,是我经历过的最幸福的快乐。”
二:楚楚
之后的日子莹莹课余的时间大都和我在一起度过,她没有给我答案是不是接受我的爱情,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经习惯了我逐渐加重的亲密,享受着每一次见面后单独的拥抱,在前往学校的最后一分钟噘起小嘴让我亲吻。
我忘记了服役的那个城市,也忘记了那个城市里的女孩,直到回家之后的第六天还是第七天。
这几天,莹莹几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饭的借口,放学之后就和我躲进距离学校很近一家小餐厅的包房里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每次离开之前,我都几乎要揉碎她身体的每一根骨头。
爱情的吸引力不像色情,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在渴求。
目送莹莹走进远处学校的大门,我也走出餐厅,开始我新的等待。莹莹的唇香在我的舌尖一次次回味,一次次让我心神荡漾。当手机声在怀里响起的时候,我差点想不起来应该是找我的电话。
手机是服役所在地的女友送的,她的理由是为了和我联系起来方便。回来之后除了莹莹给家人请假时用了几次,我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通讯工具的存在。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送我手机的那个女孩。我想起来临行前我答应她在家里只呆上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
她叫楚楚,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着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更多的东西。
楚楚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我和她认识是因为有一次她找我往我所在部队看守的监狱里面送东西,她的一个朋友关在里面。
在我们认识后的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床,标准的干柴烈火式关系,没有客套和掩饰,直接就奔向目的地。她年龄不大,也只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身边却不乏各式各样的男人,我相信其中有大多数和她上过床,虽然偶尔她的嘴里会流露出对那些男人的不屑。
我不在乎除了我之外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虽然在床上她绝佳的身体和技巧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多久。她永远不会是我生命中可以陪我走到终点的女孩,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
电话接通,我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我的日子你发现自己很飢渴?”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你猜猜看我在哪里?”我说:“你当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还喜欢什么地方。”她说:“去你的,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我是那么恋床的人吗?我和你说正经的,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我无聊的笑笑。“说正经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还能跑到月球给我打电话。”
楚楚说:“不和你涮嘴。我现在在山河宾馆412房间,有没有空来见我?
我还没吃晚饭呢。“我几乎没有考虑山河宾馆是在什么地方,飞快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吃过饭,再说,我还在老家,怎么去找你?“
说完我就意思到了什么,就在距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宾馆的名字就叫山河宾馆,楚出所说的那个山河也许是这个山河。但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在楚楚面前提起我家乡所在的城市。
楚楚电话里带着点得意的笑声証明了我的感觉。我说:“不会吧?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楚楚说:”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惊喜?“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多少有点,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让我去接一下你。”
楚楚说:“提前通知就没意思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个县城看起来不大,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出现在我面前?”我笑笑说:“很快。”
五分钟后我站在山河宾馆的412房间门前,还没等我敲门门就猛地开了,楚楚不等我进到房间里就欢呼一声扑到我怀里。我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楚楚问我:“你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我说:“我们这是小地方,这里的服务员没见过世面,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进公安局了。”
楚楚说:“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这种弱智的借口。”
我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发育良好的乳房,直到她的身子在我怀里渐渐发软。她的手去借我皮带扣的时候,我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就为了这个?”
楚楚固执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十八岁时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她柔软的舌头裹着我的阳具,我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我站着,抱着她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
楚楚被我猛烈的沖动几乎顶穿了喉咙,呻吟几声之后她放开我迅速脱光了衣服,对我说:“我要,抱我去床上。”我抱起她,用力抛到了床上。她催促我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
我用手摸过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楚楚喉咙里呻吟一声,我还没有听清楚她在喃喃什么就被她用力抱住,我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情欲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楚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挺起屁股急迫地想寻找到我的阳具。我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奸了?”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一口咬住我,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么。
我不再继续和她玩性器官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我,我相信如果我继续给她的寻找制造麻烦,说不定我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交合之后我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着楚楚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感受到做爱时淫靡的气氛。单从做爱对手的角度讲,楚楚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吟,让我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楚楚开始了高潮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我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我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楚楚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我加快在她身体里的抽插,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屁股。我用力压低了身子,猛烈抽插的同时小心的用下身摩擦着她的阴蒂,低声问她:“告诉我,我走这些天,你偷了几个男人?”
“一个都没有。”楚楚在我身下翻着白眼,每个字都随着一声声呻吟好像变成了跳动的音符。这个答案多少让我有些奇怪,她身边应该不会缺少男人呀?
我加重了语气:“我不信。”
楚楚加快了身体的配合,气喘吁吁的说:“真的,现在除了你,我不愿意任何男人碰我。”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我,阴道也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高潮几乎是空白的。
我配合着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我怀里变成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等楚楚完全平静下来,我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虽然我还没有射精,可是她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我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我湿漉漉的下体,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着的楚楚。
楚楚张开眼睛,问我:“干什么?”我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楚楚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我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下面,一团纸在她的身下被飞快地消灭。
我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被插得发红的阴唇,问她:“怎么会来找我?
在家里很无聊吗?“楚楚说:”当然是因为想你,不是因为想你的话,我傻乎乎跑到这里真的才无聊呢。说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找到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动心的地方。“她的话让我一笑,这大概是实情。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迷惑:在楚楚心里我究竟算她的什么人?让她这么好的对我?
认识楚楚之后,我经常抽出外出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都很好,总带我去吃最好的餐厅开最豪华的房间,拉我陪她去商场的时候,几乎从来不忘记给我买些我平时望而却步的昂贵西服衬衫之类的东西。也许是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拜托我帮她给关在监狱里面的朋友带些零食日用什么的,因此当我每次接受她馈赠的时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尴尬。
随着交往的增多,她对我的馈赠变成了一种习惯,我把她的这种习惯对自己解释为一种败家子行为,因为她钱来得太容易,所以就不知道珍惜。开始时她每次要帮我买东西的时候我也会拒绝,但是当变成习惯,我也就听之任之了。我想,她败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定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既然注定是个败家子,败在别人面前还是我面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我自嘲的笑笑。我忽然发现,除了军装之外,无论我的身上身下还是行囊包裹里,都是楚楚帮我买的,我没有计算过加起来总价值一共多少,但是凭我每月几十元的服役津贴,恐怕到退伍都买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或者更少。
甚至连刚才扔在床脚的外套衬衫、皮鞋袜子包括口袋里的钞票,都是楚楚给我的。这个发现让我有些不安,我不能确定这一切说明什么,但是望着千里迢迢追着我来到小县城的楚楚,我开始明白她给与我的这些,不是败家子这个理由能够解释过去的。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用一副开玩笑的口气问楚楚:“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楚楚说:“美的你,你有什么好?”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能问你,我说自己再怎么样都没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出来的。”
楚楚笑了起来,对我说:“我也看不出你什么好。对了,我好了,你怎么办?”
我有些不解:“什么我怎么办?”楚楚用手轻轻打了一下我依然亢奋着的小弟弟:“这里呀,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我的手指从她的阴唇滑下去,滑到另一个洞口:“我要你这里,怎么样?给不给我?楚楚吓了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这里不行,我从来没试过。“我说:”
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里,给不给?“
楚楚祈求地望着我:“不要这里行吗?这里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么粗,还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她贴过来,试着用嘴去亲吻。我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我看到楚楚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骂了一句娘,心里明白小娘皮真的爱上我了。
楚楚扑过来,抱住我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着我:“别,我答应你。”
我有些心软,我从来没见过楚楚在我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楚楚趴到床上,把屁股沖着我高高地翘起来。望着她雪白的臀缝中那朵小小的菊花,我有些犹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把这样粗的东西插进去。我慢慢抚弄着,试探着插进一节手指。楚楚似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轻点,我真的怕痛。”
我趴上去,用力顶着那紧绷的洞口,感受着巨大的阻力和楚楚的颤抖,邪邪地说:“怕就别让我弄,我说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
楚楚回过头,直望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能给你,我愿意给你所有的一切。”她抓过一个忱头,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来,雪白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无法再装出残忍的样子,阴茎顺着她的臀缝慢慢滑下,滑到柔软湿润的阴道边缘,用最温柔的速度插了进去。楚楚惊喜着回身向就,用惊喜的身体回报我的插入,再一次送给我兴奋连连,快感不断。
一夜缠绵,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我有种疲倦的感觉。不完全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再去见莹莹。
爱情是纯洁的,最少我认为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纯洁的。我不知道当我刚从一个女孩身体上爬下来,再见到另一个女孩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厚着脸皮说出来我爱她。我甚至没有勇气想像再见到莹莹的情景。
我无法克制心头的烦乱,越临近学校放学的时间这种烦乱越强烈。我一支一支抽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怀抱里的楚楚被我不安的骚动弄醒。她奇怪地望着我,轻声地说︰“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地样子。”我说:“我没事。”犹豫了一下我对她说:“你再睡一会,我想回家看看,顺便给家人打个招呼,不然今天再不回家睡觉,家里人会担心的。”
楚楚不解地问:“担心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大男人,担心有人吃了你?你以前天天不在家睡,他们怎么不担心呀?”我笑了笑:“就因为我两年多没在家睡过了,好不容易回来,家里人才会挂念。你继续睡,我下午再陪你。”
楚楚跟着我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不睡了,我要跟你一起回家。”我苦笑了一下:“跟我一起回去?我怎么向家里人解释你?再说我家太简陋,怕委屈了你。”楚楚问:“是不是怕我和你一起,会丢你的面子?”
我说:“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楚楚沉默了一会儿,更加用力地抱着我,我感觉到她的心脏透过赤裸的乳房在我背后传来剧烈的跳动。我说:“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你怕我一去不回头?”
楚楚说:“我不管,我一分钟也不舍得让你离开。我在这儿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苦笑着说:“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只是离开很短的一会儿。”我转过身,面对楚楚的时候看到楚楚的眼睛里,居然闪动着两颗亮亮的泪珠。我暗暗叹了口气,彻底打消了借机去见莹莹的念头。
我问她:“你要我在这里陪你多久?”
楚楚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泪珠从笑容里滚落,挂在她可爱的下巴上:“那要看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带我一起回去。过来这里的路上,我难过得差点死掉,我绝对不会再一个人坐十几个小时火车。”
我无可奈何地说:“就算回去之后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呀,我是军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楚楚说:“我不会。在一起那么久,我为难过你吗?”我苦苦一笑,她说的是实话,之前的日子里,她从来没有让我有被为难的感觉。
楚楚问我:“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迅速做了个决定:“明天。”我说:“本来我就打算明天回去,谁知道你今天就赶来了。”
楚楚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飞快的说:“我当然希望。”
动身之前楚楚一定要去我家看看。楚楚说:“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总要让我见见你的家人,最少我应该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吧?不然以后你跑丢了,我到哪里找你?如果你不想和家里人解释什么,就说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你家人总不至于交个普通朋友的权利都限制你吧?”
我不想节外生枝,拒绝楚楚的要求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不再考虑该怎样对家人解释,那是以后的问题,我只想快点送楚楚离开。
在我家候楚楚在我面前呈现出了令人惊讶的一面,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骄纵和蛮横,整个表现出一个教养良好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看到楚楚拿出来礼物之后我发现来我家拜访早已经在她的计划之中,居然在来之前就精心准备了那么多糖衣炮弹。
妈妈忙着要去厨房张罗晚饭时我想阻止,楚楚已经飞快地起身陪着妈妈走向厨房。在厨房门前我拦住楚楚小声地责备她:“你会做饭吗?再说,我们太多的晚饭时间,我们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汽车赶往火车站。”楚楚温柔的笑着,似乎丝毫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陪阿姨打个下手就行了,你去看电视吧,厨房里没有你们男人的事。”
我无奈地看着她走进厨房,知道她是故意说给我妈去听的。
晚饭之后楚楚又抢着去厨房清洗杯盘,时间越来越晚,我在客厅心急如焚。
虽然家里没有人问我和楚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相信他们一定在以为着什么,我感觉一切越来越被动,不知道未来的发展将会怎样让我更加措手不及。
终于等到楚楚和妈妈一起从厨房走近客厅,我没有给楚楚机会继续表演,飞快地宣布:“部队有任务,我今晚就要和楚楚一起回去,去市里坐火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没有时间继续待在家里。”
我没有看所有人脸上露出的惊讶表情,对楚楚说:“我们走吧?”
爸爸和妈妈几乎同时开口挽留:“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有事也等到明天再走行吗?”
我狠狠的用目光瞪着楚楚。
楚楚脸上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对他们说:“真不好意思,其实是这样的,我这次来之前没有告诉家里人,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我,下午我妈妈给阿丁打了电话,希望他尽快把我送回去。”
我没有理会楚楚的小聪明,默默地提起楚楚的行李往外走。走出家门,我听到身后楚楚对他们说:“不用送了,我以后会再来看你们。”
去火车站的途中,在出租车里我们的情绪都很低落,楚楚没有了在我家时的兴奋和快乐,我也心事重重,不知该说些什么。几乎整个路上我们彼此都没有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似乎要下雨。
下了车去买车票,楚楚一个人抢在前面,提着行李几乎在奔跑。跟了几步我沖上去拦住她,看到她泪流满面。
沉默了很久,楚楚说:“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回去,你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很抱歉给你带了这么多麻烦。”
我心乱如麻,有些僵硬地想把她那份无助和委屈搂进怀里,却被她用力的挣脱了。她低着头慢慢地说:“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无论现在你抱着我有多紧,最后还是会把我推开。”
我有些迷惑:“楚楚,这不像你,在我的感觉里,你不该是这样的。”
楚楚问:“如果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呢?你没见过,并不代表你就清楚我本来是什么样子的。”我哑口无言,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楚楚。简单的经历过几次男欢女爱,我以为我已经熟悉了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今天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还不懂。
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可奈何,这样的场面,在我的经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低声说:“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
楚楚抬起头望着我,泪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她问我:“你是不是非要让我说出来?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爱上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现在,好像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我几乎无法呼吸,心头似乎也被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
楚楚说:“第一次和你在一起,你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面对你时那样软弱,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你。你走后我就开始后悔,整夜都在想在你的感觉里我会是什么样一个女孩子。”
更大滴的泪珠从楚楚脸上落下来,我几乎能听到泪珠打痛地面的声音。
“接下来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听道到你在问,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又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总笑着说不告诉你,我没有办法証明自己在你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交给过其他男人。那天你走之后我哭了一夜,后悔自己和你上床时已经不是处女。”
我感觉有些震惊,这真是我所认识的楚楚吗?我无声地搂过楚楚肩膀,把她的眼泪印在我的胸膛上。我慢慢地说:“我从来没有在乎你给我时是不是处女。”
楚楚说:“可是我在乎。昨天你说你想要我后面的时候,我很怕,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让人碰我后面的地方。可是想要的人是你,我想,我的身体还有个地方可以完整的交给你,是我的幸福。”
我久久无言,楚楚翘起的屁股在我眼前闪过,忽然明白了那一刻对楚楚的意义。
一个女孩最美最值得男人珍惜的东西,永远不应该是漂亮的外表和诱人的身体,而是那颗埋藏着深爱的心。这一瞬间我被一份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的爱情感动,同时有一丝不安,惭愧着自己的爱情。
我摔摔头,尽力摔掉两天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莹莹的笑容,捧起楚楚雨打梨花般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我对楚楚说:“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要等我真的想要你后面的时候,再拿怕痛来当借口。我保証,下一次绝对不再怜香惜玉。”
楚楚委屈的望着我,目光里有种让我感动的东西。我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就等着明天屁股开花吧。”
楚楚破涕为笑,轻轻伸出手,在我胸口重重地拧了一把。
三:下铺女人
由于不是始发,上了火车我们没有包到整间卧铺的包厢,我不无遗憾地对楚楚说:“看样子要完成首开后庭花这样艰巨的工程是不可能了。”楚楚没有理我,眉眼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涩,别有一番滋味。
车票是上层的两个卧铺,下铺被另外一男一女占据。我和楚楚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我们惊吓到了什么。
在我们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我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颇有姿色,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我发现她的乳房丰满雪白。
女人出去之后男人很快恢複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我能感觉到像我的注意力大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一样,从我们进来,他眼角的余光也一直在偷偷瞄着楚楚。我心中偷偷笑了一下,看样子男人都是一样的,永远对女人感兴趣。
行里很少,只有楚楚的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我没有急于上去,对楚楚交代了一声出去车厢接口处抽烟。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
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我遇到了同包厢的女人。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我,居然礼貌地沖我笑笑。
我还以微笑。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我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有该可以给我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男人阿谀着和女人搭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我有一句没一句和楚楚说了一阵话,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我色心大起,打起精神让自己不再入睡,感觉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想因为睡觉错过在火车上和楚楚翻云覆雨的机会。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我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忽然发现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我和楚楚的动静。我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我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男人的手渐渐从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包厢里散发着一种淫靡的味道,我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胸部。我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女人的裤子,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淫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我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欲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女人推开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自己的裤子,男人捧起女人的脸,想去亲吻,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离开她之前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我看到女人在望着我,我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我在黑暗中春心荡漾,下铺女人悄无声息,但我确定她正和我一样在意淫着自己。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我一样飢渴着什么。
在部队有个战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艳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自东西。
羨慕之余我们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他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包厢里多了一个楚楚。
我相信如果没有楚楚的存在,我现在去找那个女人,她绝对不会拒绝。
我望着对面的卧铺,黑暗中只能看到楚楚的大致轮廓,望着望着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楚楚醒着,正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我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楚楚身边,她果然醒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我把手伸进楚楚的大腿,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身体滚烫,里面湿漉漉一片汪洋。我凑近她耳边:“跟我去厕所。”
等了片刻楚楚仍没有答複,我加重了手指在她下面的力度:“现在是半夜,外面肯定不会有人。”
楚楚低声说:“我去,你留下。”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楚的意思:“什么?”
楚楚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出去,给你一个机会。”
楚楚推开我的手从卧铺上下来,取了一叠卫生纸,推门走了出去。我被楚楚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出去。走到厕所门前,楚楚回过身问我:“你跟出来干什么?”
我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
楚楚笑了:“别装模作样了,你凭良心说不想上那个女人?”她抱着我,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一动不动的望着楚楚的眼睛:“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楚楚说:“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孩儿,而且我对你有信心,你不是那种和别人睡一觉就会爱上她的那种男人。”她又亲了我一下,对我说:“只要你答应对我好,永远不抛弃我,我会给你足够的机会让你品尝风流的滋味。
我有个姐妹好像还是处女,你表现好的话,回去之后我抽时间介绍给你认识。
“
然后她推开门走进厕所,见我还呆呆的在门口站着,笑着问我:“你还在这里等什么?”我说:“别了,还是你帮我解决,对面还有一间厕所,就是再有人起来也不会打扰到我们。”
楚楚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你回去直接就去找那个女人,就像第一次和我在一起一样,多余的话都不用说,我肯定她不会拒绝你。”
我阻挡住不让她关上厕所的门:“她有什么好?也就是两个咪咪一个洞!因为刚才的情景太刺激所以我才有点失控,绝对不是她本人吸引了我。你帮我解决一次就行了,我不愿意因为她反而伤了你的心。”
楚楚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伤心。我在外面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回去,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就在包厢里和我做爱,他们能做,为什么要我们躲进厕所里?”她在门口又望了我一会儿,眉眼中带着甜甜的笑容,轻轻把门关上。
沿着寂静的走廊往回走,楚楚眉眼间的笑容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现,又一次感动了我。
大约半个小时后楚楚从外面进来,直接爬到我睡的铺上。我们在狭小的空间拥抱热吻,楚楚在我的耳边轻声问:“有没有上到她?”
我点点头,楚楚呼吸有些急促,连声问我什么感觉。我不说话,只顾用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仔细挑逗着她的情欲。
楚楚悄悄地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喂我一次?”
我低声说:“等我去外面洗洗,我刚从她那里抽出来。”
楚楚有些不满:“不要,我等不及。”她翻到我身上,剥出我的小弟弟张开嘴帮我就地清理。很快我的小弟弟在楚楚嘴里渐渐恢複了生机,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候下铺传来那女人翻身下来的声音,门一开她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们相视一笑。我问楚楚:“味道怎么样?”楚楚说:“好大一股骚味。”
我说:“谁让你那么猴急?刚才我插进那女人里面的时候感觉到她已经被那男人射进去一次,滑腻腻的像灌满了浆糊。”
楚楚飞快地推开我,呸的一声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吐了出去,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我:“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差点要呕吐。”
我笑着说:“你让我去上别的女人,我当然也要给你机会品尝一下其他男人的味道。”
楚楚骂了我一句死相,几乎要起身离去,我连忙一把抱住,楚楚固执地说:“不行,我要先去刷牙。”我抓过她的手放到我勃起的小弟弟上面,低声说:“他在等你。”楚楚犹豫了一下,终于被我掀翻到下面。
我飞快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一半,用力插了进去。
在楚楚身上我持续了很久,我一边精心满足着楚楚的需求,一边慢慢品味着她和下铺女人的不同。身下楚楚在我的抽插下早已经娇喘连连,我真怕她会控制不住把整节车厢的人都吵醒,不停的去吻她以便能堵住她的小嘴。我不禁想起下铺的女人,从我进入她的身体到射精,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交合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奸淫着她的快感,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楚楚的喘息声似乎变换成下铺女人脚尖绷紧的一寸寸颤抖,在肉棒深处忽然传来的一阵剧烈包围中,我拼命忍住想要狂呼的沖动,在楚楚疯狂的颠簸中一泻如注。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我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在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我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我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楚楚睡醒后坐到了我身边,等待着我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发现下铺女人和我们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我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
四:清儿
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我说我还是先回部队算了,还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总是去住宾馆吧,虽然我知道楚楚手里有的是钱,但是过度浪费会让我有种不安。
楚楚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回来的时候她流着泪表白过已经爱上我之后,每次望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些无奈与忧怨。说不上什么感觉,总有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朝处夕去的洒脱。
爱和友谊之间的差异有时候就在这一念之间。
楚楚说:“不是还有十多天时间?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我连声说当然不是,“每天花那么多钱住在宾馆里,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我是为你好,不想让你那么浪费,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妆。”
楚楚说:“嫁给你吗?如果是嫁给你的话我就把嫁妆攒得足足的。”
莹莹的影子飞快的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我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楚楚固执的问:“我说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我狠了狠心,对楚楚说:“如果我有这个福气,我求之不得。”
楚楚又一次静静地望我,一脸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娶我是种福气的话,我愿意把这个福气交给你,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弃我而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是在做着对自己未来的承诺吗?正是十八年华,自己的未来,我还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会是什么样子。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就如这芸芸众生里普通的一个。那我还有什么可故作以矜持的?
我说:“我答应你,无论你最终会不会嫁给我,在你出嫁之前,我不会把自己的婚姻送给另外一个女人。怎么样?”
楚楚脸上闪过幸福的光彩:“别忘了,你可是你说的。”
我郑重点头:“是的,我说了。”
楚楚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温柔的偎依了很久,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她的口气平静而又郑重,没有丝毫在威胁我的意思,我抱着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缠绵了片刻我们彼此分开,楚楚说:“如果你不愿意住宾馆,干脆去我家住算了。”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年纪轻轻的就敢带一大男人回家住,家里人会怎么说?再说,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丈母娘的思想准备。”
楚楚说:“我拿你当我未来的丈夫,才不怕他们怎么说。爸爸一年四季很少在家,妈妈前几天和朋友一起去星马泰旅游,本来要带我一起去,可我舍不得你。
所以就算你想要见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仍然有些犹豫:“还是不太好吧,感觉有些怪怪的。”
楚楚说:“难道你永远不准备进我家的大门?我答应介绍个处女给你认识,如果你运气好她肯把第一次给你的话,在宾馆多少有点让人家担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我心中顿时痒痒的。虽然昨夜已经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仍然觉得有些尴尬。我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该回答说想还是不想。
楚楚一脸坏笑,她真的很了解我好色的一面,故意给我出了这个难题。
经过昨夜的经历,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弄我,一定有那么一个女孩在她的计划中。但是在我心里,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么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纵自己的色情。我考虑了一下,说:“不想。”
楚楚有些意外:“为什么?”
我说:“我承认男人大都有种奇怪的处女情结,对我来说处女这两个字的确具有很强的诱惑力。可是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的态度都是随遇而安,在彼此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前提下,适当的放纵并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下流。好像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贵的第一次能够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姐妹就心甘情愿把她处女之夜交给我?”
楚楚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清儿不会拒绝。
我和她之间无话不谈,对她的了解几乎像我了解自己一样。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爱的本质其实就是荷尔蒙。你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让女人加速荷尔蒙的分泌,也就是说很容易让女性对你一见钟情。“
“清儿?”
楚楚说:“是的,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清儿,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总在对我说她正怎样承受着青春沖动的煎熬。”
我承认我是个完整的男人,色欲的力量最终左右了我,让我无法拒绝。
楚楚家没人,单独的小院,精致的两层小楼,如果家的优劣以硬件环境来定义,这是个接近完美的家。
楚楚说家里本来请了保姆,负责做饭以及整理房间,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
楚楚的房间在二楼。整个二层全部属于楚楚,有完整的客厅、卧室、卫生间全套设施。领我参观了整个房间之后,楚楚对我说:“即使爸妈在家,也很少上来打扰我,所以在这里你尽可随心所欲,完全当成是你自己私人的地方。”
我笑笑,想起有人说过女人有个好爸爸等于拥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时我把听到的这句话告诉了楚楚。
楚楚说:“我很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还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给我?”
看样子她也听人说过,那句话后面半句是:女人有个好丈夫就拥有了幸福的全部。
我说:“不是我肯不肯给你的问题,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是个好丈夫。你对好丈夫所要求的标准,决定着你幸福与否,和我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楚楚望着我的眼睛:“娶我然后爱我,这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我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很久,无可奈何地对看上去已经有些生气的楚楚说:“这个要求做不到比做到都难,你要我怎么回答你?”
楚楚眼睛里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别骗我。”
莹莹的影子又一次在我心灵的某个角落淡淡地飘过,淡得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样子。我笑着对楚楚说说:“骗你就罚我下辈子做太监。”
楚楚说:“不。如果你骗了我,就罚你下辈子做一个女人,我做男人,然后让你爱上我。”
我把楚楚抱到胸前,笑着说可以。心里暗暗骂着女人的莫名其妙,就算让我做一回女人并且爱上她,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怕的。
楚楚问:“看你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心里在想什么?”
我揉着她饱饱的乳房,色迷迷地说:“我在想我变成女人后长这么一对漂亮的乳房,就什么都不用做了,每天躲到没人的地方爱不释手。”
洗过澡之后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楚楚仍然不厌其烦试图从多方面让我証明我会爱她。话题绕来绕去绕到尚未谋面的清儿身上,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旁敲侧击地想从楚楚嘴里多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情。
楚楚说:“清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是对你来说,无论在她身上发现多少美好的东西,都只能因为她的美好更加爱我,而不能因此去爱上她。”
我笑了笑:“既然你心里有这种担心,为什么还要给我这种机会?”
楚楚又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有些迷惑,不能了解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楚楚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人,所以我会尽量寻找一些美好的东西送给你,为了补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
我不再继续胡思乱想那些我永远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满脸淫荡,望着楚楚新浴后雪白诱人的身体:“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清儿叫来之前,我想先享受一下,还记不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楚楚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时候对我你都可以为所欲为。”
楚楚展开了身体,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我摸了摸,她下面已经微波荡漾,我用手指在里面插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液体,慢慢捅进她的菊门里。楚楚惊呼了一声,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并没有抗拒我缓缓的抽动。
肛门肌肉的收缩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指,远远超过我曾经插过的任何阴道的力量,我迫不及待,掀起楚楚的双腿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润滑了一下,就势往她的后面插去。
楚楚屏住了呼吸,双腿开得大大的迎接我,我兴奋莫名,感觉到从下面传来明显的阻力。阳具慢慢地插进去,菊洞在剧烈收缩,像一只小手用力握着我。我用力一顶,终于整个插了进去。
楚楚的手用力推着我的肩头,似乎浑身都在颤抖。我不敢再动,温柔的俯在她身上:“好紧,我从来没有试过插进这么紧的洞里。”
楚楚带着接近哭泣般的声音说:“就这样别动,我要死了。”
我强忍着紧小的洞口带来的快感,慢慢抚摸着楚楚的乳房,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多久就感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乳头硬硬的,在我的掌心中兴奋的挺立着。我抽出一只手摸到她下面,把一根手指插进去。
楚楚发出我熟悉的呻吟声,我轻轻地说:“放松点就好,你越紧张就会越痛。”
楚楚喉咙里“嗯”了一声。我开始在她的菊洞里慢慢抽动,她不在抗拒,感觉不再像刚才那么紧,阴道里水汪汪的,享受着我手指蠕动的快感。
我问楚楚:“现在好多了吧?”
楚楚闭着眼睛,低声说:“不太痛了,好像有种在大便的感觉。不过前面很空虚,想要什么插进来。你呢?感觉后面和前面有什么不同?”
我说:“很紧,像在干一个小女孩。”
楚楚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我发现原来女人的后面也能分泌出一种液体,抽插的时候感觉滑溜溜的,除了更紧更小一些之外,几乎和干她前面没有太大的分别。
楚楚问:“像干处女吗?”
我说:“不,干处女的感觉主要是心理感觉上的不同。男人喜欢拥有别人的第一次,这和肉体上的快乐并没有太大的关联。”
楚楚问:“那你现在快不快乐?”
我说:“快乐。”
楚楚说:“只要你觉得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她已经不再恐惧,甚至还试图扭动身体增加我的快乐。
我问她:“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楚楚说:“真的。”
我说:“等那个清儿来了,我想同时干你们两个,你愿不愿意?”
楚楚似乎忽然兴奋起来,按着我的手用力在她的阴道里面用力插入,看上去比我还要迫不及待:“好呀,我现在就叫她过来,看你弄破她的处女一定很刺激。”
我问她:“你喜欢看我上别的女人?”
楚楚呻吟着说:“我喜欢。我想那也许就象亲眼看你用力干我的样子。”她的阴道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兴奋的得不能自已,用哀求的口气说:“别弄后面了好吗?我现在想要你干我前面,心里痒得厉害。”
她急不可耐的样子看起来充满了对阳具的渴望,我用力在她的菊洞里又插了几下,然后拔出来插进她前面,她欢呼一声,立刻搂着我的屁股用力挺动起来。
一阵小小的高潮过后我们放慢了节奏。我们曾经对做爱方面的问题进行过认真的探讨,彼此都认为一次完全享受的做爱应该包含两到三次小小的高潮,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可以细细品尝的过程。
楚楚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几分钟后才渐渐调匀了自己的呼吸。
我缓慢地抽动着阴茎,一边用嘴唇细致地逗弄着她粉红的的乳头。楚楚舒服的呻吟着,腾出手拿过床头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楚楚说:“清儿吗?我是楚楚。”我心头一阵沖动,忍不住狠狠干了楚楚几下。楚楚呻吟了一声,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轻点。
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楚楚笑了起来:“是呀,我和阿丁在一起,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记不记得我们前几天说过的话,你要不要一起来?你说我过分?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来就一起来呢!快点,我们在家里等你,给你十分钟时间,过了十分钟还不到,我带阿丁去你家直接轮奸你。”
挂断电话,楚楚调皮的看着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力气?”
我没有理她,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把头埋进她丰满的乳房里用力猛干,很快就干得她叫声不断胡言乱语起来。
楚楚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十分快乐,对男人来说,一个好的女人首先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看着自己的性伴侣迅速的高潮迭起,对男人来说心灵上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做爱更多的时候是为了追寻心灵层次的愉悦,单纯的射精一本A书就够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从楚楚的肉洞里传来,我早已经熟悉楚楚在做爱时每个过程时的反应,这是她高潮到来之前阴道在剧烈的收缩,每次这个时候,她的阴道似乎变成了婴儿的小嘴,不自觉的在吸食我。
我配合着楚楚的呻吟调整着抽插的节奏,最后十几秒,肌肤撞击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楚楚用力把我的头抱在怀里,丰腴的乳房几乎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屏住呼吸,一口气把她干成了一摊烂泥。
我没有在楚楚身体里面射出来,经历了高潮的最后一刻楚楚就推开了我,过了很久仍然仰面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拿过毛巾擦干自己湿漉漉的小腹和依然挺立的阳具,然后帮楚楚擦去了满屁股的淫水,经过我抽插后的前后两个洞口都水汪汪的,带着淡淡地粉红色。
我忍不住用手指继续拨弄那两个洞口,楚楚软软地说:“不要弄我了,我不行了。”
我笑着问:“那我怎么办?”
楚楚说:“你留着力气给清儿吧,她很快就要来了。”
我说:“如果她不同意呢?”
楚楚说:“不会的,她早就在经渴望一次真正的性交,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手。前几天我和她说介绍你给她认识,你没看到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抱着我的头不放,恨不能我把整条舌头都伸进她的小洞洞里。”
我有些惊讶:“你们两个搞同性恋?”
楚楚说:“我们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帮她感觉感觉性高潮而已。可惜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不然我就可以用手指插插她,不用每次害我的舌头累得几乎要肿起来。”
我浮想联翩,不知道处女的小屄高潮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楚楚用带着几分挑逗的口气对我说:“她的小屄呀,小小的,白白地,嫩嫩的,滑滑的,湿湿的,舔上去感觉颤颤的,你想不想弄一下?”
我面红耳赤着不能自已,挺着下身蠢蠢欲动。
楚楚在我高昂的阳具上打了一下,笑咪咪地说:“所以你现在就要老实一点,不要等清儿来了之后,你才后悔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力气。”
门铃响了起来,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监视器上,清儿已经到了。我收敛起自己的狂态,飞快的套上裤子。楚楚“噗哧”一笑:“你怕什么?早晚要在人家面前把裤子脱下来,干嘛还要装一副正经的样子?”
楚楚按下遥控打开大门,却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样子。望着监视器上清儿穿越小院渐渐走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