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不在疯狂中死去，就在疯狂中爆发……
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欲望。
日常生活中，道德，法律，人伦各种枷锁禁锢着一些欲望而无法抒发。
而一旦有了那道溶解枷锁的欲望催化剂。所谓的道德和法律不过是风中残烛
一般，在黑暗的欲望深渊里泯灭。
十五年前，受不了贫困的妻子扔下我和三岁的女儿小草，跟另一个男人的钱
跑了。
再也提不起对那些所谓的无聊感情的兴趣，经过十五年的努力，在这个城市
的边缘买了一栋五层的小楼。
不再忙碌的生活，让我想要重新找回爱的感觉。
爱，亲情，爱情——都可以称为爱。每个人都会想要和自己所爱的人融为一
体，灵欲交融。
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果你自认没有，那只是因为你不肯承认，或是你还没
能幸运地获得上帝的垂青，让你拥有一个爱到极至血脉相连的亲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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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房客们的日常
「房屋招租：两房一厅，带卫浴、厨房、空调、彩电。每月月租仅收三百，
水电物业费另算。租住人员仅限感情和睦，单亲母子、姐弟、兄妹等。如非以上
家庭关系者勿扰！」
「爸，你这个招租广告也太奇怪了吧？只招单亲家庭？而且这个房租只要三
百块？」
小草指着电脑上我刚刚发表的招租帖子，荧光映照下的小脸充满着不解。
的确，两百多万的房子每一层才三百块的房租实在是有够便宜的。可是，房
租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转过椅子。将小草拥入怀中。
「爸！」女儿略微挣扎了一下，白了我一眼，便安静地依偎下来。轻轻地抚
摸她的秀发，只是自言自语地解释。
「如果，你妈妈抛弃我们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好过
很多？少受很多苦？不想看到你身上的事重复发生在另一个家庭，另一个同样的
孩子身上。」
「爸……」
似乎是为了安慰我，小草将头往我的胸口深深埋下，双手也越发紧拥。
「我一直很幸福……很幸福的……」
偏僻安静地处郊区，廉价的房租，这些都是那些可怜为生计发愁或是有不可
告人的阴暗趣味的人最喜欢的条件。
将各个房间的针孔和麦克安装调整好之后，我开始了面试。花了三天的时间
二至四楼的房客都招齐了。
此时，小草已经去大学上课，没有了顾忌。克制着胸中过于亢奋的情绪。我
开始进行视察。
二楼的住户是三姐弟。长姐——任雪，附近一所大学的教师，同时也是弟弟
任悠的班主任。任悠则是个戴着副高度近视眼睛，整天一脸没睡醒样子。姐弟加
师生真是相当美妙，在听见这一层关系时我便立刻决定录取他们一家。结果，意
外的是他们居然还有个妹妹任玲，长发披肩，安安静静的小美女，甚至于面试那
天让我忽略了一直坐在一边冥思的她。
三楼的是一对母子，母亲方婷婷是一所相当有名的公司高层，平时一套职业
ＯＬ装加上成熟的女强人少有的性感身材和天然发嗲的声音，让禁欲了十多年的
我在和她说话时血脉贲张。
她儿子方小鹏表面看上去似乎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可是他脸上有一种年轻
人少见的疲倦和憔悴，不知是不是面对这样诱惑的母亲，青春期的他已经难以忍
受了？
四楼的是一对和我跟小草一样的单亲父女，原本我是不打算招父女入住的。
毕竟，我不想有什么外来因素影响我对小草设下的那道界限。
可是面试时那个父亲秦守的怪异表现却让我产生了兴趣，一个失业的三十五
岁大叔。喜欢别人叫他蛮子，一脸憨厚的笑容，看上去都很正常。
可是，像死人一样呆滞的眼睛，白痴都能看穿他在刻意伪装，这样处心积虑
伪装下的内心一定有许多变态扭曲的内容。而那对死人眼在看他的女儿秦雅儿，
居然有着那种只有我能明白的情欲成分。同样的，他那个死气沉沉的女儿秦雅儿
明显发育不良的手臂上的淤痕也让我相信，他们会让我明白一对父女如果不像我
和小草这样相爱是怎样的可悲。
电视上这对可悲的父女正在上演ＳＭ激情大戏。雅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翘
起圆滚雪白的屁股，蓝白相间的学生制服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被扒到膝盖处，
老秦跪在她纤细的身后，把着女儿的腰卖力地耸动着，阳具在雅儿的股间忽隐忽
现。惊讶吗？我可不会，他们在面试时的外在表现原来就够怪异的。
「啪！啪！啪！」老秦用力地挺了几下腰，胯部撞击女儿小巧臀部的清脆声
音。
「呜……呜……」
雅儿转过头来求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口中咬着一副口球，唾液源源不断地
从微撇的嘴角两边流下。
虽然知道「她」可能是个人妖，但那副清丽的幼脸配上淫糜的画面还是让我
勃起了。掏出老二用力地套弄。
「娇……娇……我爱你。爱你……爱你。」
老秦脸色越来越迷蒙，声音越来越高亢，每一声爱你都会连着一记重重的撞
击。
雅儿流着泪，低垂下小脑袋，无力地承受父亲越来越凶猛的攻击。银牙几乎
将小嘴里的口球咬碎。
「啪！啪！啪！」
「呜……呜……呜……呜！」
阳具的进出越来越快，老秦的大手一把捞起女儿单薄的身子，狂暴地舔吮女
儿泛粉色的脖颈，开始疯狂地加速。
「啊啊啊……娇啊！」
几记用力地撞击之后老秦射了，脸色迷离而满足的样子狠狠地从后面抱住女
儿躺倒在床上，白色的精液在阳具的挤压下顺着雅儿的呜咽声从股间流下。
雅儿一脸凌乱的秀发，也不管仍然塞在她小屁股里的阳具，失神落魄地发着
愣。
「睡吧……娇。我爱你。我真幸福。」
老秦闭上眼睛，轻轻地摸着女儿的头发，梦呓地喃喃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
看来是睡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就在我不耐烦地要切换去观察三楼那对母子的时候，木偶
一样的雅儿终于动了。
她使劲地扳开老秦按在她胸前的手，背向镜头坐起来把内裤脱掉，接着又把
外衣裙子脱了下来。
白嫩嫩的小屁股就这样展示在我的眼前，本来呆掉的我都不自然地开始幻想
把这只ＬＯＬＩ暴虐地压在身下。
恩？那是什么？就在雅儿转过身，盯着她老爸那根黑黝黝的阳具时，她那赤
裸的胯下也垂着一根东西，我将针孔镜头放大瞪大了眼睛，哈……雅儿的胯下居
然软趴趴地垂着一条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
这是什么？一个欢快的词眼跳入脑海，人妖？不对，打了激素的人妖在他这
个年龄胸前应该有不小的规模了。那飞机场的胸部不可能是人妖。
老秦在兴奋的时候好象叫了个娇字？还有他那奇怪的眼神。
「呼呼呼，哈……哈……」我捂住嘴，可还是不禁大笑起来。「把亲生儿子
当成另一个女人来调教抚养的父亲。不会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妻子吧。深情的黄金
八点档狗血剧？哈，哈哈，这个男人真是有够病态的。」
我会报警吗？不会，我尊重他人的隐私，同样地也不会干预他人的幸福。
只是雅儿眼中时不时透露出的怨恨表明他是被迫的。而我想要看到的是相亲
相爱的亲人。而不是这种单方面的暴虐轻喜剧。
我将电视荧幕切换到那对母子的房间。
这对母子搬来两天了。除了面试那天和晚上的房客见面聚餐外，私下里没说
过一句话。甚至连碰面都没有。
早上八点母亲准时外出上班。晚上九点回来，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洗漱完毕
就上床睡觉。
儿子，每晚十一点后准时外出，会在凌晨三、四点回家，睡两个小时，等母
亲上班之后便去上学。
这对母子每天的活动时间几乎都是交错开来。难怪在进入青春期之后，方小
鹏还能忍耐住和性感的母亲同处一室。
今天，方小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在方婷婷被宝马给接去上班之后才回
家。
浴室里，洗完澡的方小鹏盯着他母亲的内衣裤。在浴室焊了个十几分钟，然
后光秃秃地跑进他母亲的卧室，翻出他母亲的内衣裤穿上，在蕾丝内裤里塞了张
卫生纸，枕着妈妈的体香肉虫一样在母亲的床上耸动下身。
「妈，为什么？为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很纠结，说的话也让我搞不懂他是在吃醋还是怨恨自己。
我猜想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的精华射到母亲的床上。
很遗憾，十多分钟后，方小鹏一脸解脱地瘫软在床上，处理掉内裤里的卫生
纸，将房间还原，便又光秃秃地倒在母亲的床上睡着了。
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不知道方婷婷知道自己
儿子的变态嗜好没有。
荧幕切换到二楼那三姐弟的房间。今天，也是一副和睦而且正常的氛围。没
有什么淫乱的３Ｐ之类的剧情发生。
妹妹任玲做早餐，弟弟任悠打下手，姐姐任雪负责清点自己和弟弟妹妹要带
的东西。
晚上的情形也是同样的和谐。
任玲，喜欢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房里翻看和哥哥姐姐童年时的照片，或者是
看看小说。
任悠则是每天晚上都啃书啃到任雪来叫他睡觉为止。
任雪喜欢看一些狗血的棒子爱情片，或者是备教案。
有条不紊，相敬如宾的一家子。无趣，非常无趣。本来我是最看好他们一家
的。意外的他们是最无趣的一家。看来，爱还是要人主动去发掘才行。
（待续）
第二章 狂乱的始动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里思量着楼下那些房客的人生。
其实大家也真是有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是说住就住的缘份，说不定大
家还会住在一起好些年。
也许，他们是我生命中另类的家人。
我必须帮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血浓于水，血脉相连。
特别是他们都有病！一种叫懦弱的病！
我不是心理医生，甚至没念过一点心理学的皮毛，所以为了帮助他们摆脱这
个病，彻底挖掘他们的欲望，冲破狗屁道德的牢笼，我必须更进一步。
我到二手家电行，买了五台二手电视机，这样我就不需要一直切换讯号轮流
监视六个房客，我可以一次看个明白。
空白笔记本当然也是必备，我可以想见那上面的涂鸦会有多精彩。
还有安眠药和一些可以提升欲望的药，通常我们称之为春药。
我的住宅往前十多分钟的路程便可以到这个城市的边缘和污秽聚集的角落，
被称为婊子街的旧街道，这里聚集了ＫＴＶ、酒吧、黑药局、地下赌场、专供偷
情用旅馆，各种奇怪俱乐部。
我挤进一所酒吧隔壁的小巷，这间屋子是所黑药局，老板是我在生意场上认
识的。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商人，总是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不管对方
是社会最底层的杀手妓女还是上流社会的所谓高等人。那样他才能应付各种可能
的情况。
这间黑药局的老板也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同时还是隔壁酒吧的老板。自产自
销，很美妙，不是吗？
「你买这幺多安眠药，不会是想自杀吧？听说，附近又多了一家提供有钱人
体验自杀乐趣的俱乐部」
老板将安眠药递给我，随口问了一句。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样会卖给
我。他就是这种人，一个只为利益驱动的合格商人。
「我可没那么无聊，只是想泡妞。」我笑笑，将钱放在桌上。
老板收了钱，扯出了一个商业性地笑容。我猜想，他会不会还是个有良知的
人。
「对了，你这里还有没有春药？」我直接问了，反正这里唯一的语言只有两
种：「有或没有？」、「多少钱？」。
「威而刚吗？要多少？」老板问。
「我不是要威而刚，我要春药。」我问，没有商量空间。
「这世界上没有春药，只有荷尔蒙、激素这些东西，你如果要的话，我帮你
找。」老板也不啰唆，手指比了个五。
「我要十，这两天就要。」我说。
「明天来拿吧。」老板点了根烟，说：「老样子，这些东西有效是有效，但
会不会出事我可管不着。」
＊＊＊ ＊＊＊ ＊＊＊ ＊＊＊
走出巷子，意外的我居然遇到了雅儿，在这条只有人生浑浑噩噩的不良人士
和寻求刺激的变态上流社会人员的地方。
纯爱的家庭伦理剧的突破口这么快就展示在我面前了啊。
虽然雅儿的身体是男人，但她的气质和样貌实在是和一个柔弱的小ＬＯＬＩ
没有区别，而且为了避免大家感到恶心，后面我还是继续用她来表示雅儿。
雅儿穿着早上和父亲爱爱时的那套可爱的学生制服，躲在墙边的我几乎还能
闻到上面的精液味。
雅儿在酒吧门口犹豫了一会，当然，我只是凭借常理判断她有在犹豫，万年
阴沉脸的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站在那里。
之后她沉默的走进酒吧，过了一会又沉默的带了一名中年女人出来。
那名女人浓妆艳抹，掩盖着只有昼夜颠倒的性工作者才有的憔悴和酒色过度
的气味，丰乳肥臀和成熟的韵味很适合雅儿这种缺少母爱的孩子。
本以为雅儿会就近找一间旅馆，没想到她和中年女人径直的走出这条街道，
打的向家里的方向驶去。
为了不错过一场好戏，我也赶紧坐上自己的车子尾随其后。
「嗨！雅儿。」
赶在雅儿之前到了家，我故意装做正打算外出，在一楼客厅和雅儿碰面。
雅儿一楞，似乎没预料到这个时间还会有人在家。眼眉一紧，面露恐惧的往
后退了两步，正好撞进随后那名女人身上，娇小的身体和女人丰硕的胸部有一种
不对称的美。
「呵呵，叔叔我可不是坏人啊。这么紧张干嘛。你身后的这位是？」
我将视线扫到女人身上。
「你是雅儿的爸爸吗？」
回答我的是那个女人。她神色如常的回答，看来时常遇见这种撞见客人熟人
的事。
相反，雅儿神色透露出隐隐的慌乱，掺白的额头流出细细的汗珠。
有这么害怕吗？我又不是你那个变态老爸。
「呵呵，不是，我是这里的房东。」
「哦，我是雅儿的班主任。你好！」
当我白痴啊，如果老师都像你这么风骚，中国不知道会有多少幕教室轮奸大
戏上演。
「你好。」
我走近，伸出手想要和那女人握手。
「滚开！」
雅儿突然一反畏缩的常态，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一把煽开我的手，几乎是用
拖的拖着女人绕过我，向升降梯走去。
瘦小的身体、阴碜的眼神。
看着升降梯发出「喀拉，喀拉……」的运作声往上而去，我居然有点不寒而
栗。
将几台二手电视从车子里搬回自己的房间，安装完毕，打开电视，四楼，雅
儿的房间里已经开始上演带着母子乱伦气味的淫戏。
两人的衣服扔在地上，女人淫荡地叉开大腿，成Ｍ字型躺在床上，廉价的黑
色胸罩被往上翻起，露出两个白嫩嫩的肥奶。
雅儿发育不良的身体趴在她身上，那根早上还没精神的阳具，现在正勃起如
成人大小，在女人的肥穴里疯狂的穿插。
「啊……啊……哈……哈……哥哥你好棒啊！妹妹……妹妹……还以为你是
喜欢互舔的女人，没想到……没想到你是个有……啊……有大鸡巴的哥哥……啊
啊……」
雅儿瘦弱的身体意外的有力气，女人的话几次被她有力的穿刺给打断。
「叫我儿子，叫我儿子！妈！妈！」
雅儿一脸狂乱的大力揉搓女人丰硕乳房上漆黑的两点，乳房不断的变形，白
肉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快速抛动，挂在身上的黑色胸罩也几乎要甩飞出去。
「啊……啊……是，你个操妈的坏儿子！啊、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
恩啊……妈会怀孕……妈要给大鸡巴好儿子怀个种……啊……啊……」
女人脸上泛起淫荡的潮红，却仍不忘讨好顾客的职业道德，疯狂的叫喊，增
加乱伦的淫糜气息。
雅儿听见女人的话，更加兴奋了。一把将女人的双腿抗到肩上，埋下头啃噬
女人勃起的黑色奶头，阳具猛的勃大了一圈，穿刺也更加快速。
女人「喔喔喔」的乱叫，不知是痛还是兴奋。
「啊……啊……妈……妈……你的奶子好……好大啊……雅儿……雅儿好喜
欢……我好爱你啊……妈……妈……我要让你给我生孩子啊啊……啊……」
雅儿粉嫩的舌头像小狗舔食一般舔吮女人的大奶，下身也不断急速耸动。
「啊啊啊……泄了……泄了……泄给大鸡巴儿子了……啊啊……啊……」
女人搁在雅儿肩上的双腿猛烈的乱蹬，高潮的快感令她失神的狂叫着。
被子宫里淫液的热流冲击阳具，雅儿也在死命的几下抽插之后把精液射进了
女人的子宫。
「啊……啊……啊！射了！」
同样兴奋的我也在双手的套弄下，将精液射到了荧幕上特意放大的女人粉脸
上。
「好爽！想不到小哥……」
「叫我儿子！」
「啊……痛！」
女人的称呼一改变，雅儿立刻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双手也用力的按了一下
女人的奶子。
「是……是儿子！没想到儿子你看上去这么瘦居然还这么有力，文质彬彬的
却喜欢扮女人，而且还喜欢乱伦。」是啊，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有力。
雅儿似乎没有听到女人在说什么，拔出阳具，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书包，翻
找。
「你在找什么呀？」
女人懒洋洋的从后面搂住雅儿并不宽阔的身子，让我产生她是不是被雅儿的
鸡巴征服，想要继续求欢的想法。
雅儿拿出的东西回答了女人的问题，黑色眼罩、口球、按摩棒。
「趴下！」
雅儿的声音不容质疑。
女人诘诘的嬉笑趴成母狗状翘起圆盘似的屁股，看来是见怪不怪了。
「噗嗤！」
阳具重新插入还在淌着精液的小穴。
戴上眼罩，含住口球，双手被胸罩反绑的女人趴在床上，被雅儿捉住双手从
后面插入。
「啪！啪！啪！」
更加快速的穿刺，爱液，汗水混淆着延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泱泱下流。
「啊……啊……啊！」
按摩棒毫无征兆的从女人后庭猛的插入，开关调到最大，嗡嗡嗡的响。
女人的身子猛的挺了起来，两个有些下垂的肉球不断抛动、震荡。
十分钟后，女人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嘴里的口球已经被雅儿取走，口水延
着嘴角淌出，只有按摩棒仍插在屁眼里不停震动。
不过，她大概感觉不到了。因为，我看见雅儿将取下的口球拆开，然后又装
入了一颗从书包里取出的白色药丸。
「老鼠药？安眠药？还是毒品？」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我很感兴趣，还有她
那个书包。
雅儿从书包里拿出几根拇指粗的绳子，将女人用某岛国的ＡＶ捆绑法给捆了
个结实，口球重新塞入女人口中，躺下抱住女人，将脸埋进乳房里，脸上是少见
的安详。
雅儿所有的动作不能说非常熟练，但却毫无犹疑，我不禁怀疑她是否曾经做
过同样的事，或是在她的脑袋中演练过千百遍？为什幺她这种行动一点征兆也没
有？唯一能说明的是，那个药没毒，女人没有死。
隔壁房间的老秦还在沉睡中，刚才女人的叫床声，不用耳麦我想也能听见。
是我这房间隔音太好还是他真的睡得那么死？或是他也被雅儿下药了？按照
雅儿对男性的恐惧程度，他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吧？
暂时得不出结论，我又将其他人的房间浏览了一遍：方小鹏仍在睡觉；任家
三姐弟上课还没回来，不过也快了。
恩，得在小草回家之前把晚饭准备好。
（待续）
第三章 在黑夜里沉淀的秘密
晚餐准备好后，我也从电视里看到心爱的小草和任悠三姐弟一起回来，因为
小草和任悠就读同一所大学，租客加校友的身份让他们很快熟络起来，所以每晚
都结伴一同回家。
晚饭后，和小草各自回房。
打开电视，任家还是一如往常令人失望，方小鹏还没醒来，看了一下表，７
点，方婷婷快回来了。
四楼老秦不在家，看来是在我吃晚餐的时候出去的，另一个房间，雅儿和女
人都还在睡，雅儿的嘴巴一动一动的梦呓，一会哭一会笑，声音更是小得听不清
楚。
我谨慎的将麦克的接收频率调至最大，惟恐吵醒她。
「妈，我爱你。我恨你！我是妈妈的好儿子，呼呼，呵呵，呜呜……我是爸
爸的坏女儿……呵呵呵……我要妈妈永远和我在一起……啊，不不……如果妈妈
不在了就好了……一开始就不存在不就好了！呜……」
好不容易听清楚了，我却发现握住遥控的手微微的颤动。
萤幕上雅儿仍在熟睡，及腰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病态白肌肤，看上去明明只
是一只依附在妈妈怀里的可爱幼齿ＬＯＬＩ。她的身体在用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
不同的语气说梦话。脸上的表情也不断变化。
稚龄男童女童的声音，撒娇讨好和阴碜怨毒，如果不是她现在是全裸的，我
会毫不怀疑她使用了变声工具。
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灵魂附体？
回想起来，她被老秦奸淫，在酒吧门口，在一楼我为了握手而靠近她之前，
她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内向，生活在父亲强暴阴霾下的小女生。
后来的则是个歇斯底里的狂躁症患者，狂操女人的目的不是发泄性欲，而是
在索取，极端的索取对母亲的爱。
我焦虑的在房内荒唐的来回走动，该怎么办？把她和老秦赶出去？还是继续
下去？
狂躁症，即使是我这个只对心理学略懂皮毛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人有多危险
啊。弄不好，纯爱的家庭伦理剧就变成惊悚屠戮电影。
雅儿在楼下对我的那一撇，至今我还能感到阴冷的颤栗。
「咯嚓……」开门声。
「爸……」
女儿的声音让快错乱的我镇静下来，呼吸，微笑，开门。
门外，小草温煦的笑容，门内，泥泞混乱的黑暗。世界总是如此极端。静静
把门关上，就能阻隔我心爱的人被污染。
「什么事？」
「我去任姐姐家玩了，爸……你……」
不想等小草说完，我紧紧的抱住她。通过衣服传来的体温和香气让我安心。
我之前到底在畏惧什么啊？即使是以前被妻子抛弃，失业和负债也没将我打
倒，而且还成功的成为一名人上人。
只要有小草支撑着我，一切都会被我征服。
身处同一屋檐下，和曾经的我同病相怜的家人，我有义务帮助你们走出歧途
的，矫正畸形的人生。
「去吧……我爱你……」
在小草粉红的唇上轻轻一点，我放开了双手。
「老爸……你真坏……吃女儿的豆腐哦……」
小草双颊绯红，笑眯眯的扫视我。
「不过，我喜欢！」说完一把抱住我，仰头，唇对唇，重重的一吻。
我的脑袋被一唇的重量打蒙，一直到小草一脸狡黠的贼笑，闪出门才回过神
来。
７点２７，二楼的电视里，一副足以令阳痿的男人都勃起的画面，小草，任
雪，任玲，三位各有千秋的小美女正在浴室里沐浴。
荧幕前的我完全傻了，明知道不应该还是无法将视线从女儿丰挺的胸部上移
开。
温热的雾气氤氲在空气里，小草坐在浴缸边，顺直的齐腰长发披散在身后，
精致的小脸若隐若现笑意盈盈。
任雪惬意的浸泡在浴缸里，满意的按摩着自己的高耸的酥胸。
另外一边的任玲，依旧安静的坐在一边，将泡沫均匀的涂满全身，只是在敏
感的部位的时候，手的动作会多停留一会，眼神中透出一丝丝迷惘。
「姐，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在学校连学生都想追求你的吧！」
小草坐在浴缸边，一脸坏笑的用双手扫荡任雪的妙曼身躯。
「臭丫头，我可是老师，每天站着讲课都快要累死了，哪来的闲工夫去想这
些……嗯……」任雪发出舒服的鼻音，翘起一只小脚轻轻的揉着。
小草两只小手扫到任雪高翘的左胸时候，突然握住一点缨红和大片雪白道：
「哇，姐姐的胸部好大哦，我要是个男生，一定会爱上姐姐的，快点老实交代，
有没有学生向姐姐告白过。」手上还用力抓了两下。
「呀，丫头，要死啊你，呵呵，有啦，可是我都拒绝了。」任雪面现羞涩的
环抱住胸前。
「那姐姐有喜欢的人了吗？」小草紧紧的盯住任雪，突然抛出个重磅炸弹，
任雪愣住了，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女儿。
她摇了摇头，眼神透出一股困惑和伤感：「有吧……」
任玲神色安静如常，但在听见任雪回答的一刹，细眉却微微蹙起。微小的变
化，完全落入我细心的观察中。
「是谁是谁哦，很帅吗？」小草睁圆美目，希冀的看着任雪，一双白腿急切
的晃晃荡荡，可是任雪却不愿再回答，只是平静的闭上眼睛，将身子放倒在泡沫
里。
见任雪这边没戏了，小草也不气馁，大眼一转，又将坏主意转向了一直不说
话的任玲。
「玲玲，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小草十指大动，似乎任玲只要稍有犹疑
便要摧残任玲小巧的胸蕾。
「我？」任玲神色沉入迷茫，宁静的眼神却变的温柔起来。「有啊……」异
常轻柔的声音，一瞬便被浴室中的雾气吹散。
任雪听到任玲的话，埋在泡泡里的身躯一震，静静的水花荡漾开来，视线瞥
向任玲，任玲却已闭上了双眼，在花洒下静静的搓洗长发。
在迟疑和犹疑间，任雪神色又恢复了平常，笑着转向小草：「小草，我们都
说了，那你呢，不好好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啊，我最喜欢爸爸了，我要一辈子和爸爸在一起。」小草毫无羞怯之色
的挺了挺胸脯，露出幸福的微笑。
「哼，臭丫头，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啦，才不是问这个。」任雪娇腻的
捏着小草的脸说道。
「我又没说错啊，我是女的，我爸爸是男的，这还不是男女之间，呵呵，姐
姐，你胸部好好摸哦，好软好有弹性哦。平时一定被那些教授啊，学生啊意淫无
数遍了！」
「你这个恋父的臭丫头，你才是被那些禽兽意淫呢，看我怎么收拾你啊！」
「扑通！」两具雪白一同掉进浴缸。
和谐的画面，连我都不禁露出微笑，可在任玲望向两人的淡然眼眸里却隐隐
泛出迷离痛苦之色。
浴室外，任悠在自己的房间里复习完毕，略显疲色的将材料整理好后，拿出
一个我判断为日记本的本子。他每次复习之后便会在这个本子上写东西。这段时
间观察下来，我笃定那是他的日记本。
我将身子倚靠在椅子里，放松。看来，任家的突破口就是任玲和任悠的日记
了。
我转向方小鹏的房间，他起来了，正睡眼惺忪的爬向浴室，看了一下表，正
好八点，他是闹钟吗？
方小鹏换上笔挺的西装，喷上藏在床下的古龙水，梳理整齐后满脸微笑的出
门了。神采奕奕的样子时常都让我以为他白天的憔悴是我的错觉。
浏览了其他人的情况，三个女孩子在任家姐妹的房里聊着闺房密话，雅儿还
在睡，老秦还没回来。暂时应该不会有其他变化。
将刚才视察浴室时洒满精液的裤子换掉，我尾随着方小朋友离开家。
旧街道，脂粉女人，疯狂Ｋ药的没前途学生，头发五颜六色自以为很叼的烂
崽。
在夜色的遮掩下，城市边缘的街道展现出和白昼下完全迥然的诡异糜烂。
看到方小鹏低头像条影子鱼般游进几个小时前才有另一名房客光顾的酒吧，
我都快忍不住要感慨命运云云了。
「现在只过了１０个小时。」吧台，老板头也不抬。
「呵呵，想得到心爱的女人，那心情，怎么说，如隔三秋吧？呵呵。」我回
应他难得的调侃，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深水炸弹，一边喝一边在散乱昏暗的灯光
里四处乱瞟。
「找人？」
「嗯，是啊！」我点头道。
「他是这里的名人，专门找３０岁以上的富婆卖。长相，调情手段，床技都
是一流，虽然年纪不大，却很多女人找他。瞧，上手了。」
顺着老板的视线，我找到了跟丢的方小鹏，他正左拥右抱的坐在两名略显富
态却不失风韵的中年女人中间，俨然一个中年妇女之友的样子。
看着左边那名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黑暗里，短裙下，两股间阳具若隐若现
的……
我冷笑，空酒杯压着钱移到老板前面。
「以后，不要让那小子再踏进这里一步。」权力和金钱有时就能将他人轻易
的控制。
踏住月光下的影子，我隐藏在家门口对角的巷子里。
对面，方婷婷纤细的手娇弱的支撑在宝马车车头，云鬓散乱，两颊绯红，职
业ＯＬ装裙子被男人的左手掀起至腰际，内裤撕成碎片，散落在地。
银齿咬碎，男人的头埋在她股间，犹如公狗一样舔舐着，两瓣丰臀和天上的
月一样，月光泛滥在热气腾腾的粉色肌肤上。
「嗯嗯……嗯……云……婷婷……好舒服……嗯……」
轻哼的鼻息随着男人粗暴的右手伸进胸罩而止，五指如蚯蚓一般在黑色蕾丝
胸罩下蠕动。
被捏住奶头了吧。我看着方婷婷高昂的颈首，暗自猜想。
「快……快点……云……会被其他人看到的……呜……」
方婷婷昂头，咬牙，忍耐着下体的快感催促。
男人一言不发的站起来，霸道的把方婷婷的身体扳过来，并提起她雪白的臀
部。啪！猛的将阳具送入！
「啊……啊……啊……」
方婷婷低声呐喊，反手撑在车头承受男人粗暴的刺入，拔出，刺入，拔出。
两个大奶也带动黑色胸罩不断抛动。
「呃……呃……呃……」
男人咬住方婷婷的红唇，奋力挺动几下，射了。
结束交媾的两只野兽拥抱休息一会后，解除淫荡的姿势，开始整理衣服。
就在男人整理好衣服，下意识张望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脸，月色下我的瞳
孔猛烈收缩。
（待续）
第四章 更深沉的秘密（１）
「ＯＨＡＹＯ，爸爸。」
刚打开家门，伴随着日语加故意学成儿童腔的问候，一个白影从沙发直扑进
我的怀里。
一股酒气混杂的幽香。
「什么ＯＨＡＹＯ啊！这里不是日本！而且，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去哪里
喝成这样啊？」
怜望着怀里的女儿，洋溢起醉意的嘴角，猫儿般一蹭一拱，将酒气沾到我身
上。严厉的语气，不自觉地又软了下来。
「什么啊，老爸。你不爱小草了吗？呜……老爸好……可怕哦，咯咯。」
小草先是嘟起小嘴，醉眼微眯的直盯我板起的脸，又娇笑地把我拥得更紧。
哎，从小就没用过父亲的架子来对她，现在的装模做样也真是不伦不类。
「爱，怎么会不爱呢。你是我最爱的女儿，世上最重要的人了。」我苦笑，
轻抚女儿及腰的长发。
「你爱女儿，不爱小草。小草爱你，女儿也爱你。」四目直视，小草酒色殷
红，小脸肃色凛然。
我无言地将视线移开。
「嘻，臭老爸，我知道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想法……都知道。」
小草醉态朦胧，搂住我的脖子，耳鬓厮磨。
知道？知道什么？
「唔……好臭，爸抱我去浴室洗洗吧。」小草皱起小鼻子。
犹疑地看着缩回怀里醉眼惺忪四处乱嗅的小草，却什么不同之处都看不出。
还是我可爱的女儿。她真的明白我一直举足不前的原因吗？
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除了那间房里的秘密，我的秘密没有什么不可
以让她知道的。
「爸，我长大了哦——」小草笑嘻嘻地从背后抱住我，双手像蛇一样游弋，
均匀地涂抹浴液。
「嗯……我知道……长大了也是我的女儿啊。」我抓住越涂越下的小手。
「爸，父女就应该相亲相爱，亲密无间啊。我想和你靠得更紧。想……一起
做爱做的事。」两坨浑圆按上赤裸的背，耳根的小嘴吐出夹杂着酒色火红的字眼
将欲望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呃……」一个愣神，涂满泡沫的小手遛出了我掌握，直取要害。
「嘿嘿嘿，爸，你看，你对我有反应唉。」小草将头搁在我肩上，媚眼如丝
地低头套弄我的老二。
「别闹了。对了，你和谁去哪里喝得这么醉？」我努力地保持清醒，转移话
题。从不喝酒的小草突然大醉回家，实在不能不在意。
「嗯？和雪姐去楼顶啊？」没有迟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雪姐？任雪？还好，如果对方是男生，我就要废了他。灌醉一个女人的男人
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找你干嘛？不可能只为了喝酒吧？」
「嗯，她每天晚上都会去楼顶的，她说那里有种自由的感觉。这个社会太多
的枷锁。很多想要珍惜，想要握在手中的东西却不敢去拥有。实在很不爽。」小
草放开老二，伸出满是泡沫的右手虚抓，原本的醉态显出一丝迷离。
「自由？」
「是啊，自由，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冲破心灵的牢狱，得到我所追求的
自由。呵呵……呵呵……」
我原先以为单亲家庭的生活会很单纯，最多也就萦绕着不该有的暧昧亲情。
可是下属传来的房客们过去的人生资料，却让我不得不承认，我驰骋商场十
几年的分析，对这些特殊人群并没有多大用处。我彻底估错了单亲家庭对人性心
理的改造力量。
从表面、从各种表面、从二十四小时日夜不停监视的表面来推敲一个人，都
可能不足以使你了解另一个人。
从表面观察得到的东西，最终就是表面的东西，妄自声称什么动作都会反射
心灵，其实是自大。
我必须主动去增加和房客接触的机会，才可能挖掘更多的秘密。只有了解更
多，我才可以更好的帮助他们充满爱意的结合。
春药只是提高人们想要和爱人结合的欲望，冲破狗屁道德人伦，把爱升华的
道具而已。我并不希望窥视到机械化、太过皮毛的肉体交缠，那种花钱就可以的
活塞的动作，就应该用钱来做。因为它的价值就仅仅于此，根本不需要费事在墙
上挖个孔。
说穿了，我可以从咸湿片里取得更高的娱乐，或者花钱让人表演给我看，我
丝毫不怀疑我的财力可以办到这点。
＊＊＊ ＊＊＊ ＊＊＊ ＊＊＊
虽说不一定要二十四小时不停监视，但我也不想放过一丝可以了解他们的机
会，昨晚，我将小草抱回卧室后，我发现老秦和方小鹏回来了，任雪和任悠睡在
一张床，只是两人很好地保持着距离。
一晚几次错过观察他们的行动，这让我有些恼怒，而且我也很在意任雪每晚
在楼顶干什么，我要加装针孔和录象机。
另外，为了那个新加入的角色可以更好的和房客们互动，我必须要收购他的
公司。这就是所谓忙碌却又充实的生活。
老秦跟这在这栋房子里的其它人互动良好，跟我原先想象的大不相同。
他搬进来的第一天就把雅儿干了个死去活来，让我以为他只是想找个可以安
心把儿子调教成女儿妻子的隐密小窝，但他并不是全把这里当作廉价旅馆，跟所
有人都会打招呼，跟沉默女性版的雅儿完全不一样。
「请大家吃。」老秦偶而会买些饮料跟小蛋糕放在一楼的客厅桌上，附上纸
条。真懂得做人。连厨房冰箱里也常放了巧克力牛奶跟一桶冰淇淋，附上纸条说
请大家随意取用，就连任玲也会在没人的时候将它拿回自己的静静地品尝。
初时大家对他白色的笑容都是略带反感，但他的甜点攻势明显替他赢得了大
家的好感。
「对了，秦叔叔，怎么都没见过雅儿的妈妈？」小草问，冰淇淋吃得满嘴都
是。
「我的爱人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很晚的时候才回家，早上也很早就去上班。
这个房东先生是知道的。」老秦在微微有皱纹的脸上雕刻礼节的笑容，连拿啤酒
的姿势都很规范，一点也看不出干雅儿的暴虐。
「嗯，那我建议你爱人换一份作息正常点的工作。这样的家庭情况对孩子成
长不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的公司。」我微笑着拿面纸替小草擦嘴，
瞥眼观察方婷婷。
「是啊，是啊。没有母爱的小孩会很悲伤的拉。」小草点头附和，一副热心
肠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对母爱根本不看重，她只是好奇，想有机会见见神秘的阿
姨。
「谢谢房东小姐的好意。但我爱人很喜欢她现在这份工作。雅儿也很理解妈
妈的。」老秦礼貌地道谢，轻抚雅儿的及腰长发。
雅儿一直面无表情地用力吃蛋糕。
「房东先生，你有自己的公司吗？」一边化妆的方婷婷突然兴致勃勃地问，
鲜艳的红唇差点让我勃起。
「嗯，一间刚起步不知名的小公司。」我客套地回应，喝了一口老秦倒的啤
酒，皱眉。「早上喝啤酒味道不太好。」
「呵，能在这个地段盖一座舒适的别墅出租屋的人。他的公司怎么可能是不
知名的小公司呢。」
没有理会我的调侃，方婷婷送了我一顶高帽子，不等我回答，方婷婷从上衣
口袋取出名片递来。
「如果有什么业务，请先考虑我们公司的产品好吗？你知道的，我一个女人
要独立抚养孩子，我真的很需要做出漂亮的业绩。」方婷婷利用女人的长处。
「好的，既然方小姐不嫌弃。」我尴尬地看下老秦他们，然后接过名片，一
朵坏笑在内心绽开。
＊＊＊ ＊＊＊ ＊＊＊ ＊＊＊
「爸，你是不是看上方阿姨了？」其他人刚走，小草就放下冰淇淋腻进我的
怀里。
我和方婷婷谈话时，小草都是安分的在吃冰淇淋，她知道她的父亲从来都是
公私分明的，即使尴尬也不可能答应。
「不是。」直接否认，虽然方婷婷很熟很有味道，但我心中已经有所爱的人
了。
「那是为什么？真的是因为同情她？」小草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傻丫头，不要乱猜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是我们两个人都很乐意见到
的事。任雪他们应该也吃完早餐了。去上学吧。」
＊＊＊ ＊＊＊ ＊＊＊ ＊＊＊
将天台等以前被忽略的地方补装了针孔，我拿上各房间的备用钥匙，顺手把
浴室的锁很有技巧的弄坏一下，然后进入任悠的房里，找出他的日记。
随意地翻了下，发现厚厚的一本日记本被撕掉了近一半，最早的日子是今年
九月，大学开学的时间。用手机一页页拍下，拿来做睡前甜点不错。
去任玲的房间仔细搜索一遍，在任雪的房间随便逛了逛。没有发现有价值的
秘密，看来还得用更直接的方法。
回到客厅，提起纯净水瓶，想丢一小包春药进去，但一闻到药粉的怪味道就
缩手了。
听老板说，这地下工厂作的春药里成份很杂，有传统的壮阳中药和西药威而
刚，还掺杂奇怪的人体激素，一堆成份加起来，唯恐没有成效似的。
我闻闻，气味挺怪，跟无色无味差多了，加在热水里一定会被发现。
有了，我在冰箱前面双手合十，决定以后多发展饮料业的生意。
轻轻地打开方家的门，我掂着脚近距离观察熟睡的方小鹏，除了长得帅点，
皮肤因为过多的夜生活白了点，看上去就是个普通高中生而已。
谁能想到他是个挣扎在对自己母亲旺盛情欲里的人，需要每晚以补贴家用的
名义，去做牛郎来泄欲。
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客厅，用针管把春药注入饮料。
蜡烛，振动乳夹，灌肠+ 肛塞，手脚连环拷，很懂礼貌的老秦房里整齐的放
着各种奇怪的ＳＭ道具和化妆整形物品。
都是新的，难怪以前他没在雅儿身上用，看来昨晚他外出就是买这个去了。
雅儿的房间里，五花大绑的妓女就在床上，早上起来的时候雅儿给她已经给
她喂了一把药片。
她的脸色好苍白，但绝没有死，至少还没发生。
我探了她的鼻息后，想翻翻她的眼皮，却惊觉自己没有戴手套。我可不想在
这个很可能变成死尸的女人身上留下指纹。
「算你倒霉。」我在心里说。昨晚老板告诉我，她不是老板那里的小姐。她
只是个流莺，即使失踪了，也没有人会报警。
那只书包——一直引起我好奇心的书包，就放在一旁，将它的位置四角放了
四个硬币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屏住呼吸打开。
汽油、酱油、灭鼠药、安眠药、盐酸、小儿麻痹疫苗、白喉等疫苗、眼镜蛇
毒、百步蛇毒，还有一些装着混浊不明液体的玻璃罐……
其中一个玻璃罐里漂浮着一只死老鼠！而另一个玻璃罐竟装着捣碎的不明爬
虫类尸块，浸泡在我无法形容的颜色的胶状液体中。而昨晚雅儿拿出的药罐子装
的是强效安眠药。
我愣愣地看着，拉上书包。
雅儿果然是疯的。
我抬起头，以四十五度仰角看着那不知还要受苦多久的女人，正要感叹几句
时，听见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我的胃一阵翻滚，好想呕吐。
竟这么快就回来？
我猛力抓着胸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待续）
第五章 更深沉的秘密（２）
我猛力抓着胸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雅儿不是去上学了吗？难道她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对了，书包，她是回来
拿书包的。
干。我之前在庆幸什么！怎么办？
杀了雅儿？
我居然慌张到让这个荒谬的镜头在我脑中掠过！
脚步声越来越近。
「打昏她吧！」我心中笃定，不管是什幺想法，只要笃定就不会惊慌！
因为暂时看不到后果！
我屏住气息，站在门后。捏紧拳头，用力到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震动。
该打头的哪里，雅儿才会立即晕倒？
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
还是该像电影里一样，用手刀猛力朝脖子一斩？
我的脑袋空白一片。
脚步声静止在门前。
我的眼睛眯起来，有些晕眩。
钥匙孔金属声喀擦喀擦，脑海里甚至浮现出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露出雅儿阴
暗无神的眸子。
我浑身发热。
雅儿不知为什幺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难道是发现我了？
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雅儿竟没有进房。
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那脚步声轻轻迈开，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去哪？
要去哪？
那升降梯似乎是向楼上！
我没有多想，立刻将拖出床底的小木箱依照四个硬币摆放的位置放好，将硬
币放在口袋，靠在房门附耳倾听脚步声的动静，随时开溜。
没有脚步声。
「扣扣。」雅儿在敲我的门！
我立刻将门打开，惦着脚尖走出，大气不敢透地将门反锁。
「扣扣。」雅儿依旧在敲着我的房门。
该上去吗？
该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去吗？
我蹑手蹑脚地打算下楼，心胆俱裂下我根本不想跟雅儿见面，尤其是我根本
不知道雅儿是不是发现房间里有人，所以想找我一起进房？
如果是这样，我的脸色这幺差，又是从楼下上来，雅儿一定会怀疑拥有钥匙
的我！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多幺难堪扭曲的画面。
如果不是这样，那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的雅儿，为什幺偏偏在这个时候敲我
的门？以她那种对男人极度憎恶的性格。
逃就对了。
事与愿违，刚迈出脚，就听见升降梯咯拉咯拉的声音，爬过三楼继续往上。
干！是老秦？他怎么也在这时候回来？
无奈，我只能退往走廊另一头的楼梯。
奇怪，升降梯没在四楼停留，而是直接升往了五楼。
老秦难道也去找我？
放轻脚步，我偷偷走上五楼，躲在楼梯拐角处。
雅儿一脸淡漠的站在门外，举起手却又不敲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头的升降梯门打开，一身白衣的小草。
怎么会是小草？
「雅儿妹妹？」
小草明显在想心事，一脸沉思，差点撞到静静伫立在门外的雅儿才醒过来。
「你来找我吗？」
凝视，迟疑，点头。
心里一紧，雅儿打算干什么？
看着毫无心机的小草微笑着将雅儿迎进门去。我握紧了拳头。从拐角处偷偷
移到门外。
「喝什么？小草。」
「和上次一样。」
雅儿的声音小得仅隔一堵墙都有些听不清。语气依旧冷漠，却没有厌恶。而
且居然说了五个字。看来她的厌恶真的只是针对男人。
更意外的是，小草和雅儿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打过交道。我明明叮嘱过
她不要和老秦一家在私底下有任何交集的。
「雅儿妹妹，你又被那些人欺负了吗？」不同于平常，一向精灵调皮的小草
语气出奇的温柔。
短暂的沉默。
「不是。」
「恩……那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沉默。
「对我也不想说吗？」
「不是。只是……想见……」
我不是在做梦吧？雅儿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好意思的味道？而且想见是指想见
小草？她不是因为发现有人偷进房间才到楼上来的？
「呵呵……是吗？」
沉默……就在我以为小草是不是被迷倒了，雅儿说话了。
「姐姐……有心事？」
「恩……我大概被爸爸讨厌了。」
「……」
「虽然早上他装一付什么事都发生的样子，两人都好象还是很自然的相处，
可是，我知道，爸爸一定觉得我是坏女孩。」
小草她记得昨晚的事？她不是喝醉了吗？
「为什么啊。我是真的爱爸爸。很爱很爱，才那样做的。可是为什么……」
「我知道，爸爸和妈妈离婚之后，内心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他为了我，
却从没有把任何痛苦和愤怒表露出来，只是努力的赚钱，努力的呵护我，明明很
疲惫了还是抽出时间来陪伴我……」
傻女儿……
无法体会小草的心情的雅儿只是沉默着。倾听小草她对父亲的感情。
在雅儿离开之后，我虽然很想马上去抱住女儿，但现在的我没有办法回应她
的感情。当你对一个人充满了深深的爱恋和珍惜，你会恐惧哪怕一点点伤害她的
可能。
麦当劳里。
我挖着巧克力圣代，试着平复刚刚绷紧沉重又因听见小草感情独白而坳动的
复杂心绪。
雅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却也越显可怕，毕竟关于她的一切都无法预知的
话，我如何能导演出一出绝妙好戏？
她是个性格几乎完全女性化的瘦弱男孩，充其量只会使点迷药手段，因为小
草的存在，我才会如此害怕。
雅儿绝不可能突然暴走，有一天早上醒来莫名其妙决定绑架另一个人的那种
人。因为那只小木箱。
牛奶、酱油什幺的，都很容易取得，但疫苗跟蛇毒绝不是想在便利商店买就
可以买到的，还有那两瓶古怪恶心的玻璃瓶，以及暗藏于口球中的药。那像是正
常人会想拥有的东西吗？那是一种蓄意，钢铁般的千方百计。
雅儿绝对是个累犯，她一定曾在某个城市里作过案，绑过另一个人或等等。
而她只不过刚刚在这个城市里落脚，所以乖上好一阵子，熟悉环境后自然又
开始干些莫名其妙的勾当。
要不然，雅儿怎幺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难道是她有个双胞胎弟弟，在没有
知会我的情况下住进她的房间，跟她对调？那雅儿呢？难道被她的变态双胞胎弟
弟给杀了？给绑架了？
想起之前在监视器里雅儿的梦呓似的自言自语，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个被病
态的兽父，折磨得心理严重扭曲的人了。
圣代吃完了。
冰淇淋降低了我血液的温度。
「你在挑战我吗？你想出个难题考考我吗？」我冷冷地重复类似的语句，想
得到一些冰冷的、忿恨的勇气。
「好，你这个刁钻的演员，甭想爬到编剧的位置。我要把你当成辛辣的调味
料，一颗属于我的炸弹。为我跳舞。」我将塑胶盒子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走出
位于市中心的麦当劳。
我在一楼楼梯口转角的公布栏，贴上一张启示。
「大家好，住得还习惯吗？我今天不见了一串钥匙，那串钥匙是大家钥匙的
备份，我这边没有多打第二份，所以请捡到的人放在客厅桌上，或拿到我房间给
我，谢谢。ＰＳ：为了防止大家也弄丢自己的钥匙，到时候谁也打不开房间的情
况，请每个人将钥匙多打一份给我，否则被锁在门外时须自费请锁匠开门换锁。
房东。」我冷笑，这样雅儿即使当时怀疑房间里有人鬼鬼祟祟，也不会猜到我头
上。
而是拥有那串所有人钥匙的「潜入者」。
谁是潜入者？
不是我，也不是嫁祸给不存在的人。
「给你。」我将旧的钥匙串放在老秦门口的鞋子里，故意露出一小截金属以
免显得太刻意。
我当然重打了一份钥匙，刚刚从麦当劳出来后，随即去请五金行打的。
方小鹏是最佳的人选，他一定想都没想过能够拥有这栋楼最高的权力、与我
平行的权力。
而在各酒吧都莫名的拒绝他进入，性欲无从发泄的时候，这份超能力正是他
急需的。
ＰｅｅｐｉｎｇＰｏｗｅｒ。Ｉｎｖａｓｉｏｎａｂｉｌｉｔｙ。我看着走
廊上的针孔画面，方小鹏在穿鞋的时候发现这个神秘的礼物。
「你不会还给我的，你不会还给我的。」我不断念着，看着方小鹏紧张地走
进房间，看着钥匙串皱着眉头。
但他的嘴角扬起的角度很邪恶。
「收下吧，然后展开你的探险。」我说。
方小鹏打开抽屉，将钥匙放在里面，然后振臂轻喝了一声。
我一边替方小鹏高兴，一边替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感到悲哀。
她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安眠药，每三、四个小时就被雅儿喂药一次，而雅儿
睡前则会给更多的份量。
更多，但不至于太过量。虽然我看不出雅儿是怎幺拿捏的。
「就算不昏死，也干死你了。」我看着萤幕。
那女人最后一次失禁已经是２７个小时以前的事，但她除了一点点和着安眠
药进肚的水以外，什幺也没喝。如果强灌昏迷的人液体，液体多半会流进气管而
不是食道，只有死的更快。但爽快多了。
雅儿当然也知道。我说过了，犯罪是一种专业。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肥大的针筒时，我以为她残忍到要用注射生理时盐水会
葡萄糖的方式，苟延残喘那女人的烂命，但雅儿却从诡异的小书包里拿出珍藏已
久的绝对过期牛奶。
「你这女人究竟会疯到什幺程度？」我讶然。
雅儿将牛奶灌满针筒，套上看似不慎卫生的注射针后，雅儿专注地将针刺进
女人饱涨的奶子，慢慢推送泛黄的牛奶。
我好想吐。
雅儿连续注射了大约三千毫克的牛奶，于是那女人晚上又开始失禁，我看了
真的很反胃。
雅儿摸着男人的额头，拿着温度计让女人含在舌下。
我看不清楚温度计显示几度，但这举动应该表示女人正在发烧，我健康教育
念的不好，但我想这应该是白血球正在跟过期牛奶里的病菌正在大战的关系吧。
雅儿躺在床上，捧着女人的奶子允吸，累了就看书、喂药、擦地、睡觉，好
象正在贴身照顾生病的爱人。她幻想出来的爱人。
这女人只是因为丰乳肥臀的母性特质才会被极度缺乏母爱的雅儿选中，灌注
似憎又似爱的感情。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
第六章 人母的秘密
另一方面，我想方小鹏也应该开始观察每个女性出入房间的时间惯性了，毕
竟关于犯罪的事情都牵涉到天生的敏锐，或是刻苦的调查专研。
于是，方小鹏开始有意无意地，增多他往返二楼的次数，经过任家的房门时
都会注意任家的鞋子还剩几双，记下哪些是任悠的，注意没有其他男人的鞋子等
等。
跟我想的一样，虽然他还是对漂亮性感的亲生母亲方婷婷最有兴趣，但是以
他宁可去做牛郎也不敢冒犯母亲的性格，目标自然就会换到任家那对姐妹花了。
方小鹏也明白雅儿和小草住在他楼上，要藉机往返四、五楼或天台以便观察
她们的作息是比较奇怪的，所以我并不担心我的秘密或者女儿遭到窥视。
我一直期待着方小鹏偷偷潜入任家姐妹房间的一天，去偷条内裤或是躺在床
上滚一下之类的。但方小鹏似乎很沉的住气，大概是如果被发现的后果的想象，
阻碍了他的侵入计画，或是他另有盘算。
也好，晚点也好，因为我脑子很乱很乱。
我的脑子很乱，不仅是因为雅儿给了我一个错手不及，还有下属查到的关于
老秦的过去的资料里发现的一个乱入的额外演员。
老秦是重度幻想症，他妻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