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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8篇)




  (一)樱奈奈篇
  在方圆数公里内,再也没有任何建筑物比得上二阶堂家的巨宅了。
  虽然,不可否认这与周遭环境远比市区荒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无论占地面积、外观装潢,这栋位在乡间的别馆都足以与任何豪华别墅比肩。这还是从外观来看,没有具备一些文化素养的人根本无法从屋内的摆设中,联想到其昂贵稀有的程度与艺术价值。
  当然,豪宅也充分表现出主人—─二阶堂光信一般独特的气质,奢豪中带着典雅,细腻中充满霸气。可是,不知道跟地区性连续不断的阴雨有无关连,远远看来,略带欧式风格的豪宅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似乎被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包围……
  ***    ***    ***    ***
  朝露弥漫,空气饱含着潮湿的水气,阴冷的清晨似乎连太阳都不愿探出头,还躲在灰暗的云层间偷懒。在这样的早晨,一位美丽的少女老早就起床了,正在卖力地清理着羊毛地毯。虽然,簇新的猩红色地毯根本从来无人踏足,与全新的无异。
  如奶油般滑腻的脸颊因为清晨的寒冷,透着诱人的粉红,如饱满的水蜜桃,一掐就会滴出汁来。辛劳的明亮大眼配合着洋溢开朗笑容的小嘴,充满着特殊的魅力。
  乌黑柔顺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系着一段白色的发带,花瓣般的头饰显的可爱。黑色的短袖上衣,颈子上绑着白色蝴蝶结,衣领开口虽然不低,但是已经隐约可以感受到少女青春灼人的身材。及膝的黑色裙加上白色蕾丝花纹的围裙,露出半截美腿,虽然不特别修长,却是白皙丰腴,与纯白吊带长袜极为相衬。
  标准的女仆打扮。
  —─樱奈奈。
  十九岁。
  来到二阶堂家工作不过两个月。
  与一般时下的男女不同,单纯的奈奈并不觉得女仆的工作不好。虽然对身上的制服感到有些别扭,对二阶堂家规诸多的限制也有点不适应,但是,女仆的工作对贤淑的女孩来说,十分得心应手,尤其比起乡下一般的工作来说,二阶堂家的薪资算是相当优渥。
  生性乖巧的少女已经慢慢习惯了服从为主的生活。
  豪宅里原本就没什么家庭成员,仆人却足足多了数十倍,日常工作相对地轻松,连豪宅的主人本身也很少出现。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佣人,真是太浪费了。”奈奈甚至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了。
  “当然要请那么多佣人,不然的话,第一个要辞退的人大概就是奈奈吧。”
  好友由香偷偷笑道:“今天早上才又打破盘子了吧?”
  “……关……妳什么事。”奈奈的小脸涨的通红,一边把新鲜的牛排倒入食盘里,赌气不理会由香。当凶猛的猎犬向美味的餐点接近时,奈奈又忍不住苦闷起来了。
  (唉……唉,喂狗吃牛排……)这次她不敢把心中的抱怨说出来了,以免再被以毒舌见长的好友嘲笑。
  “那只狗的身价可是奈奈的好几倍呢!”奈奈似乎可以想象到由香的回答。
  总而言之,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无法了解的。
  存有这种想法的奈奈,对二阶堂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解读的。唯独对主人。二阶堂光信却特别感到一种异样的畏惧,无法坦然。
  年纪六十五岁的老者,外表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衰老,盘曲的皱纹布满整张马般的长脸上,细长的双目阴鸷而狠毒,紧闭的双唇更显得冷酷而残忍。
  凌驾于严酷外表的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为邪恶的可怖,甚至令胆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然,这些都只是奈奈心中的假想,对于自己那政商方面都拥有极大影响力的主人,奈奈并没有什么认识。但是,二阶堂商场上的对手绝对会举双手同意奈奈的判断,不,应该说得更难听吧。
  虽然,少女对主人心怀畏惧,幸好,她也没有什么机会亲自服侍她的主人。
  日复一日的日子就如同奈奈预期且盼望的一般,平静而安稳。
  ***    ***    ***    ***
  “啊……啊……噢……噢……!”
  正在清理第三会客室的奈奈正在为铜器上的锈蚀苦恼,突然间,奇妙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纵使奈奈一向保守乖巧,成年的女性依旧知道那是什么声响。
  根据些不确切的谣传,年轻时的过度纵欲加上肉体的逐渐衰弱,二阶堂早已不能人道。
  听到传闻的奈奈却认为,一个“老爷爷”本来也早该没什么性欲了吧……
  (如果不是主人,是谁那么大胆,敢在这里做那种事……)
  淫浪的喘息声穿墙而过,直达奈奈的心中,盘旋脑海中的疑惑还没有解答,像是共鸣一般,奇妙的火热搔痒却偷偷在双腿之间蔓延,不知何时,奈奈的呼吸如墙后不知名的女子一般急促。
  奈奈靠在墙上,小手慢慢伸入裙子里,小心地碰触着下体饱满的隆起处。
  与吊带长袜同一款式,纯白的内裤不但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还是半透明的缕空状态,十分节省布料的设计,只能勉强盖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当初保守的奈奈还在抱怨:“什么都那么浪费,内裤却是那么小气。”
  如今,却因为指尖却能够轻易穿过单薄的遮饰,直接安抚着麻痒的秘处,感到些微的幸福。指头不停转动,力道也慢慢加强,平时紧闭的花唇正尽情开放,深藏的嫩蕊也忘情地蠕动,产生一阵阵酥麻。娇嫩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已,黏腻的汁液顺着指头流泄。
  (奇……怪,感……觉怎么那么……强烈。)
  在二阶堂家,奈奈当然也过手淫的冲动,但大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在厕所里,偷偷地解决。讽刺地,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在从事工作的正经时刻,进行下流淫戏的感觉完全不同,奈奈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变态快感。挑战权威的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袭着可爱的少女,至于隔壁的女子是否也是同样的心理就不得知了,只是,邻房的喘息声也随奈奈的动作更加激烈。
  雪白的双腿大字型分开,指头在潮湿的蜜穴中钻动,下流的腰部应合似地前后扭动,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红润的舌头无力地垂着,唾液从嘴角签出一道银丝,迷乱的眼神已不见平日的纯洁,少女已经完全沈溺在自给自足的甘美之中。
  就在奈奈双腿剧烈晃动时,不小心撞倒一旁的茶几,上面摆的瓷瓶立刻摔落在地上。
  “锵!”
  虽然有柔软的地毯保护,花瓶依旧应声破裂,碎片四散。奈奈猛然从甜美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同一时间,隔壁的声音也遽然停止。
  高跟鞋踏在桧木地板上的清脆脚步声越来越近,半掩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了。
  不知道是因为惊觉自己耻态的冲击,还是打破花瓶的过度惊吓,奈奈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猎物,整个人动弹不得。
  走进来的不是狮子,是个女人。
  非常美丽的女人。
  —─安藤玲子。
  二阶堂的私人秘书,不,应该说是私人助理,总之,二阶堂生活、工作各方面的事宜全都经由玲子调配,说是二阶堂的大脑中枢也不为过。
  红色套装,米色丝质衬衫,虽然不特别华贵,却是非常利落时髦。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一半,穿上高跟鞋后几乎比一般男性还高特;特别厚实的红唇十分性感,平常有点艳俗的大红色,在玲子的唇上却是说不出得合适;银色眼镜下几乎瞇成一条线的丹凤眼,带着些许朦胧美,但是从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显得精明而干练,要不是睫毛特别翘起,增添几许妖艳,看起来完全不像女人该有的眼神,十足女强人的模样。
  奈奈曾经看过她,在大厅把一个男人骂到哭的凶狠模样。当然,奈奈对玲子不输给男性的气度与能力,只有敬畏的心理,完全没有效法的想法。
  可是,现在的玲子却稍微有点不同。
  卷曲的棕色长发放了下来,如瀑布般散着,脸上泛着特殊的红潮,上衣的扣子居然扣反了,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肌,裙子也是高高叉开,连丝袜都褪下了。
  “妳在这里干什么?”玲子问道。
  —─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日柔媚。
  (难道刚刚在隔壁的就是安藤小姐,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
  奈奈从想象的世界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始整理敞开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在……打扫……而已。”
  空气中弥漫的淫糜气息,奈奈白晰的大腿根部还流泄着淫秽的黏液。
  玲子盯着奈奈慢慢收进衣领下的丰乳,脸上逐渐浮现诡异的笑容,“打扫?
  说谎可是二阶堂家的禁忌。“
  玲子轻轻挑起奈奈黑色的裙子,在象征纯洁的白色内裤底部形成一圈湿濡,成熟吊带袜与清纯女体的对比,形成一种淫秽的气氛。在同性淫邪的视线下,奈奈本能地夹紧双腿,害羞地扭动,原本要掩饰的动作,在官能的挑拨下,却使得肉丘在湿透而透明的布料下,因为挤压呈现淫乱的形状。
  “这又是怎么回事?打扫会变成这样吗?”
  “不……不……这是因……为……,啊……啊~~~”奈奈正想辩解,少女敏感的秘丘却猛然遭受强烈的攻击。
  羽毛撢子的顶端在无情地刺在鼓起的肉丘上,代表二阶堂的鸠鹰家徽已经深深陷入神秘地带,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轻薄的质料根本没有保护作用,不,在玲子如此凶猛的侵略之下,就算普通的内裤也有另一种奇妙的反作用。
  “好湿啊,真是一只淫乱的小母狗。”
  “没有,我只是,啊……啊……啊……!”奈奈完全没有理智说话,脑细胞光是反应蜜穴传来的强烈刺激都来不及了,珍珠色光泽的私处逐渐在激烈的扭动下,暴露在空气中了。
  望着美丽的少女蜜穴,玲子好整以暇地说道:“小可爱,上面也给姊姊欣赏一下吧。”玲子一向习惯把最美味的东西保留到最后。
  熟练地揭开上衣的扣子,浑圆的蜜桃顿时挣开胸罩的束缚,用力弹了出来。
  “几乎比姊姊的还大喔,将来一定会超过姊姊的。”玲子捧起奈奈很有份量的乳房,上下轻柔地按揉,指头夹起挺立的粉红色乳蒂,用力一捏,笑道:“很好色的乳头,好硬啊。”
  奈奈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过度刺激,只能发出如婴儿般的哭声。
  “啊!”在惨叫声中,娇嫩的樱桃夸张地延伸,奇妙的弹力加上少女体香的刺激之下,玲子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拉扯着。一边是残忍的玩弄,另一只美乳开始被撢子上纤细的羽毛扫弄,羽毛的搔痒比起单纯的疼痛更佳让少女不能忍耐,高高挺起的美乳左右不停晃动,闪躲着撢子的猥亵。
  玲子巧妙地操作着羽毛撢子,淫笑道:“姊姊以前也做一些打扫的工作,手艺还不错吧。”
  不知何时,玲子同样揭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高挺圆润的双峰,与奈奈的乳房互相磨蹭。玲子的丰乳在平日运动的锻炼之下,虽然不如少女柔软白晰,却挺拔有弹性,雪白的两对乳球不停挤压变形,连乳头都紧黏在一起,艳丽又妖媚。
  赤裸的女体互相缠绕,奈奈只觉得对方柔软又带有香气的身体紧紧卷住了自己,不能言语的舒适感是男性无法做到的,不自觉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
  玲子热情地亲吻奈奈,并用舌头引导着少女吞吐着彼此的唾液。由上而下,灵活的舌头包住鼓涨的乳晕,巧妙地打转,舌尖顶在乳头尖端贪婪地吸吮。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吸出来一样,奈奈头脑一片空白,事实上,官能的快感逐渐超越少女忍受的范围,清纯的肉体已经无法反应了。
  “不要……不要,好痒,求求妳,不再摸了。”
  美丽的奈奈重复着句子,放声哭喊,在悲鸣声中,混着甜美的哼声。胀红的小脸上双唇不自然地扭曲,眼角也噙着泪水。可是,与话语相反,潮湿的淫蜜不停从火热的秘裂中溢出来。
  “啧……啧……”淫邪的响声从两位美人的连接处传来,呈现着“69”的姿势,玲子的脸上沾满透明黏稠的蜜汁,兴奋地舔着嘴唇,指尖往更深处探去,珍珠色的黏膜闪着奇妙的光泽。
  “搞什么,那么久,我还有别的事……”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大门再度开启,打断了玲子更进一步的动作。
  奈奈勉强睁开眼睛,闯入的男人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青田透。
  二阶堂的随扈之一,身份与工作都非常神秘。与二阶堂关系密切,几乎形影不离。
  有如电影明星一般,青田的外貌非常英俊,尤其是忧郁的眼神具有某种引人的气质。不但如此,青田同样具有令人称羡的体魄,结实的肌肉蕴含着力量,有如一头体态优美的猎豹。
  唯一有点突兀的就是青田那没有任何一根头发的光头。破坏了他几乎完美的俊美外型,几乎每个女佣,不,应该说是女人都为青田惋惜。
  “早上不用梳头,洗完澡也很方便。”
  不管真实原因为何,至少他本人是如是说的。
  如果青田的外型是美的集合,那赤木大概就是另一种极端了。
  —─赤木广行。
  身材本来就十分瘦小了,还加上严重的驼背,看起来更是矮小,塌鼻子占了脸的一半,血盆大口配上乌黄的牙齿,只能用丑陋来形容。外表看来应该是粗鲁而缺乏神经,实际上,赤木敏感到有点神经质的地步,无论何时都在喃喃自语,五官更峦扭曲的情况几乎一秒也停不下来。
  其实,赤木最令人厌恶的地方,不光是丑恶的外型,他的表情、目光都极度下流猥琐,用眼神就能脱掉女人的衣服,露骨低级的欲望从不加以掩饰。
  “像是地下道的巨型老鼠,随身带着致命的传染病。”
  “被他碰到的地方会烂掉。”由香煞有其事地说法,让奈奈觉得可笑,因为那实在是太夸张了。
  当然,那只是奈奈还没有亲眼见到赤木的缘故。青田与赤木两人同为二阶堂最亲近的下属,在背后被称为“青鬼与赤鬼”。
  回到淫乱的房间里,青田看到两位美女间的淫戏,丝毫没有惊奇的表情,只是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
  玲子邪恶地媚笑道:“透,过来教教小女孩吧,她刚刚偷偷在手淫呢。”
  青田望着玲子成熟的胴体,一言不发脱下裤子,可以称为凶器的肉棒晃过奈奈眼前。姑且不论肉棒的不可思议的粗与长,光是那如箭头般的龟头,就够吓人了。
  奈奈脸色一变,惊讶的嘴都合不拢。扣除偶然一撇父亲洗澡时露出的阴茎,高中时看的色情片,再勉强加上帮奈奈破处不中用的学长,她很少看过男人的生殖器,更别说如此恐怖的东西。
  “别怕,看起来虽然吓人,味道完全不是细小的东西可以相比的。”玲子舔着奈奈的脸颊,在她耳边吹气道。
  青田轻轻抚摸着奈奈光滑大腿侧,手指逐渐向蜜穴探去,灼热带着诱人色泽的花瓣在男人面前尽情绽放,充血红肿的肉核撑开覆盖的肉膜闪闪发亮。
  青田满意地点点头。
  经过玲子抚弄的肉棒高高举起,正对着奈奈自行开阖的壶口,房间中的温度正在升高,弥漫着性欲的气息。青田猛然突进,粗壮的冠状立刻与娇嫩的蜜穴结合。滚烫的龟头才刚刚进入,娇嫩的花瓣好像已经被撑坏一般,粉红色的嫩肉残忍的翻了出来,奈奈不断地发出尖叫。
  少经人事的肉壶根本经不起如此强烈的摧残,虽然,青田还没开始用力呢。
  “好痛,救命啊!”
  “等一下就会舒服了。”青田冷冷地答道。
  就在青田挺起腰,缓缓前进时,高雅的古典乐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光爷,我得走了。”对青春美丽的胴体没有丝毫留恋,青田立刻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拣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样连裤子都穿不进去吧,让我帮你舒缓一下好吗?”玲子笑道。
  “别闹了。”青田一面穿着衬衫,冷冷地回答,语气是如此平淡。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去,留下痛到失神的少女。
  “还没有结束呢,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妳的。”玲子抚摸着奈奈的身体,放荡地笑道:“对了,还有妳打破花瓶的惩罚,那可是中国清朝的古董呢!”
  修长的手指再度侵入渗血的蜜穴里,奈奈再度发出哀羞的呼喊。
  ***    ***    ***    ***
  夜晚。
  大钟的指针转向十一,可是,随着暮色来临,宾客却越来越多。
  清一色的男性,正确来说应该是中年男子与老头为主,间杂的几位女性宾客也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她们身上的香水浓度太高,还是脸上的彩妆太过放肆。
  欧风女仆装扮的少女穿梭全场,端着各式醇酒与美点,招待来往的嘉宾,在酒精与尼古丁中添加了女性淡淡的幽香,在制式的女仆之间,一位特别可爱的少女却是十分与众不同。
  熨得整齐的上衣修剪出两道开口,柔软白晰的乳房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怕羞的乳蒂像红宝石般挺起,不光是身边客人无情的视奸,更是因为一对装饰用连着一串珍珠垂饰的银色夹子正紧紧夹住乳头。
  下半身更加夸张,除了吊带袜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服饰遮掩,鲜红的裂口微张,饱满的肉丘清楚地展示,原本茂盛的黑色草丛修剪成整齐的长方形,鼓涨的美臀与多汁的蜜穴上好像涂了某种特别的膏状乳液,不但看起来闪烁着油亮的光泽,隐藏的鲜嫩蜜肉也像活物般偷偷蠕动。
  当然,这位笑容僵硬的少女就是樱奈奈。
  面对旁人淫邪的视线,少女羞耻的快要死了。唯一支持少女挺直站立的是被逐渐养成的服从性格,还有在体内发酵,融化般的神秘快感。
  (……快……要羞死了,救命啊,妈妈!由香!)
  最好的朋友站在另一端,目光好像故意避开奈奈的方向,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
  奈奈也没时间多想,因为又一位枯瘦的老人走向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以猥亵的目光奸淫奈奈,甚至直接以小动作抚弄她火热的身体。时间好像静止一样,凌辱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过来,我要一杯酒。”一位肥胖的男子喊道。
  奈奈眼神迷蒙,慢慢走向宴会的角落。
  几乎要撑爆的豪华礼服包裹着一团肥肉,在肥肉的衬托下手表、眼镜、戒指所有名贵的饰品显得窄小而滑稽,大概今晚所有宾客都吃不完如此多的肉吧。
  “这个小点心好像很可口。”胖子舔了舔舌头,眼神却是正对着奈奈突起的乳头。
  奈奈的头害羞地低下,眼前的胖猪是今晚所见过最无耻也最丑恶的,但是,男人的动作并不会因为奈奈的闪躲而罢休。看起来是要拿盘中的点心,手掌却不偏不倚握住丰满的乳房。
  男人作恶的大手使劲地揉捏,有如一道电流,酸麻从乳尖传了上来,奈奈着急地想要反抗,但是,女性柔弱的力量没有丝毫作用,五指陷入充满弹性的圆丘里,背后的雪白屁股也开始沦陷了。
  “嘿嘿嘿,真是美丽的女仆,服务也是一流的。”
  胖子前后夹攻,放肆地玩弄着女体,兴奋地发出野兽般的喘声。抱着奈奈的纤腰,舔着沾着鱼子酱的乳珠,肮脏的牙齿毫不怜惜地咬了下去。
  “太好吃了。”
  手指涂满奶酪,塞入奈奈的小嘴里,挖着细嫩的口腔壁用力地搅动,粗鲁的动作让奈奈几乎不能呼吸了。
  “不……要,快放……开……我。”奈奈模糊不清地喊道。
  就在奈奈挣扎时,手上的盘子翻倒,酒杯倾倒。
  “看妳做的好事,这该怎么办?”西装裤上染着紫色的酒泽,男人咆哮道。
  “对不起。”被男人压倒,奈奈跪在地上,用小手擦拭着男人的跨下,在温柔的抚摸下,葡萄酒沾湿的裤子下面高高地隆起。
  “非常舒服,妳好像很熟练这种‘服务’喔。”胖子满脸笑容,慢慢拉下了拉链,“光是这样还不能够原谅妳,就用妳的小嘴好好清理干净吧!”
  胖子挺起丑陋又恶臭的肉棒,紫红的棍身上爬满了蚯蚓般的青筋,发出恼人的恶臭,一吋一吋逼进无助的少女。
  在宴会的角落,清纯美丽的女仆正跪在地上,含着男人的肉棒,“啧、啧”
  发出响声,令人作呕的污垢与腥味伴随奈奈的吸吮硬吞入嘴里,男人的肉袋拍打在奈奈脸上,屈辱与痛苦让她想一死了之。
  胖子的肉棒在奈奈嘴里已经膨胀到极点了,龟头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
  “吼!”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混浊又低沉的嚎叫,胖子的双眼布满血丝,像是发狂了一般,抱起少女,用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浊热的肉棒挺向湿润的蜜穴。
  污秽的肉棒整根插入奈奈的肉壶中。
  “好紧啊,不亏是少女,真是太棒了!”胖子一边摇晃,一边赞叹道。
  “呜……呜……呜。”奈奈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噗嗤、噗嗤……”淫秽的声音从奈奈的蜜壶中响起,男人肥胖的肚子顶着奈奈的身体,与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抚摸,被温暖紧闭的蜜穴包裹,细嫩的肉壁刮着肉棒。
  男人贪婪地亲吻的奈奈,啜着香滑的舌头,吸着少女甜美的唾液。如此凶狠的动作,不能称为“接吻”,只能说是奸淫口唇了。
  小嘴、美乳、蜜穴同时被侵犯,嘴里令人作呕的腥味,加上烟味与酒臭,偏偏早上经过刺激的身体正在淫乱的发情,不顾对象是丑恶的野兽,乳头挺到疼痛的程度,下体不知耻的分泌也没有停过。厌恶到达极限,反而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
  (被这样的男人欺负,还会感觉舒服,太奇怪了,我是怎么了?)奈奈含着泪水,一边忍耐着代表淫乱的喊声,实际上,在男人狂热的亲吻下根本无法喊出声,而少女的鼻息也不停发出甜美的喘息。
  “好淫荡的身体,干脆别做女仆了,当我的情妇吧。”两人肉体的碰撞声,有如淫糜的演奏曲,男人的胖脸兴奋地发红,庞大的屁股不断向前,突然间,有一只手却拍着他的肩膀。
  “藤田先生,这可是二阶堂家,请别太放肆了!”玲子扠着腰,冷冷说道。
  虽然玲子扳着脸对藤田建设的社长说话,偷偷望着奈奈的脸上却是充满淫秽的笑意。
  而藤田却立刻皱起眉头来,他当然知道二阶堂家的安藤玲子非常不好惹,可是,体内的欲火正燃烧到不可抑止的状态,说什么也不能停下来。
  “妳少管闲事,以我跟二阶堂先生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反对的。”藤田一边晃动肥腰,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是吗?我可不记得有说过这种的话。”一位充满威严的老者穿着整齐的和服,默默站在藤田身后,细窄的双眼流转着自信的光芒,以沙哑低沉的语调一字一字说着。
  —─二阶堂光信。
  老人摇摇欲坠的身躯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青鬼与赤鬼。
  青田一副冷漠的表情,彷佛事不关己,空虚的眼神巡过奈奈赤裸的胴体,也好像看到最平常不过的事物,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然而,赤木就截然不同了,猥亵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望着扭动的男女,灼热的视线好像要贯穿奈奈湿润的下体。
  藤田的胖脸顿时失去血色,刚才威风凛凛的男人,现在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由于二阶堂到场,全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老人冷冷盯着藤田,一言不发。
  老人的形象在眼前不停膨胀,彷佛巨人一般,藤田咬紧牙,当着全场的宾客的面前,跪了下来,:“请您原谅我吧,我大概是喝太多了。”
  “是吗?”二阶堂注视着藤田,慢慢说道:“我听说你的性技巧相当不错,不如趁醉,现场表演给大家看好了。”
  “……不……不。”藤田胖脸上的肥肉颤抖的厉害,连滚带爬地向外跑。平坦的地毯,宽敞的走道,藤田居然仰面摔了一大跤。
  “对真正的男人来说,淫秽的欲望并不算失礼。”二阶堂失望地摇摇头,淡淡说道:“失礼的是没有实现的力量。”
  二阶堂对青田使了个眼神。
  青田面无表情地越众而出,缓缓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当他肌肉纠结的健美身材展现出来时,全场发出了一阵阵惊呼。青田继续褪下长裤,下半身的肉棒挺立在人前,方才还吵杂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了。
  “让我们来完成下午的事吧。”
  “啪!”青田一掌打在奈奈丰满的屁股上,无暇的雪白立刻浮现出粉红色的手掌印记。
  青田一边扯开奈奈身上残存的遮掩物,一面继续打着饱满的臀肉。整个人像是光溜溜的小绵羊,光滑的肌肤,浑圆的乳房,性感又清纯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青田用力分开少女的双腿,呈现V字形,完美的性器在众人一览无遗。
  “大家请不要看奈奈,不要看奈奈丢脸的样子。”奈奈歇斯底里地哭喊,脸颊上满是晶莹的泪痕。
  “女仆居然敢反抗!真是太大胆了!”青田用力一掐已充血到红肿的肉核。
  “啊啊……!”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麻或痒,或是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肉体正处于极限状态的少女已经分辨不出感官的分别了,混乱不同的种种刺激只有一种结果,就是快感—─又害羞又舒服的快感。
  “呜呜呜……饶了我,奈奈不敢了。”在连接不断的打击之下,奈奈虚弱地说道:“请主人尽量干下贱的女仆吧。”
  奈奈主动翘起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摇晃。
  “很好,母狗终于学乖了。”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插入的过程远比下午顺利,整根肉棒很快地进入少女的肉壶里,把狭窄的花径塞得满满的。
  奈奈皱着眉头,全身开始痉挛,从背后接受男人的奸淫,除了极度的疼痛之外,更难以承受的是身旁男人丑恶的嘴脸,甚至有个男人正在搓揉自己乌黑的阴茎,发出恶心的呼声。
  “习惯了吗?我要开始用力了。”青田变化着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干着发情的奈奈,粗长的肉棒几乎要贯穿子宫。规律地撞击着女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泛起一圈又一圈甜美的涟漪
  随着青田加速的抽插,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痛苦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官能快感。如浪潮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彷佛身心都在瞬间被冲碎了,融化一般的快感十分不真实,以肉棒为中心的黑洞把奈奈整个人吞蚀了。
  青田冷冷说道:“爽吗?”
  “奈奈快要爽死了,快干死奈奈!”
  “很好,从今妳的工作也会不一样了。”
  奈奈翘起屁股挺向青田,好让插入体内的肉棒更加深入,盘曲的双腿圈住男人强壮的腰部,美丽的乳房不停晃动,摆动激烈的纤腰好像要折断一般。在极度哀羞折磨与官能的下,原本清纯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肉体快感支配的淫乱女仆。
  “咻咻……”青田在女体深处播下浓稠的白色种子,滚烫的精液让奈奈再度呼喊呻吟了起来,随着射精不断激起的欢愉,让美丽的胴体不由自主摆动起艳丽的舞蹈。
  大钟跷起十二道声响,宴会才刚刚开始呢。
  对美丽的女仆来说,今夜是漫长的夜晚。
  明天将会是全然不同的一天……
  【本篇完】


  (二)浅野澄香篇
  (上)
  K市的高级料亭。
  贵宾专用,十分隐密的和式包厢中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与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妇人。
  男子戴着老气的粗框眼镜,特厚镜片下肿胀的眼皮布满了疲惫,感觉上几天没有阖眼了,杂乱的发丝一半已经泛白,削瘦的脸颊连颧骨都突了出来,浓密的眉毛深锁着,两手不安地搓着。
  虽然时候早已过了一般用餐时间,长桌上却只摆设了两个茶杯,连一碟菜肴也没有,显然男子的贵客尚未莅临,纵使如此,男子依然一丝不苟地正襟跪座,全身紧绷警戒的模样深怕有一丝轻忽。
  微凉的初秋还带着阵阵寒意,汗珠却一串串从男子的额角滴落,男子身旁美丽的女子掏出怀理的米色的手帕,轻轻擦拭。
  “先喝口茶吧。”女子端起的早已冰凉的茶,轻柔地劝说着,声调细嫩而富有磁性,有若黄莺出谷。
  “我现在不渴!”用力推开茶杯,男子的声音隐藏不了焦虑,与平日的温柔体贴大不相同。女子似乎也能体会他的烦躁,暗自放下茶杯,安静地坐下……
  ***    ***    ***    ***
  “等很久了吗?”安静的门外传来的低沉嗓音,那不甚响亮的声音在男子听来有如悦耳的歌曲,满脸愁容顿时消散。
  “不会,不会,您辛苦了,请坐。”
  在两位随从的簇拥下,二阶堂悠闲地说道:“浅野,我临时有一些事耽搁,所以来迟了。”
  —─浅野信忠。上市公司“浅野建设”的社长。
  脸上堆满了笑意,浅野立刻上前迎接老者,可是,才刚刚站起身久跪的双脚立刻感到一阵酸麻,几乎要跌倒在地,咬紧牙关勉强站稳了身子,搀扶着老者的肩膀走向座位。顺势瞄了昂贵的腕表一眼。时间正好是约定的二个小时后。
  二阶堂依旧是一贯的和服打扮,不特别豪华名贵,只有精致舒适的感觉。老人端正的跪做在垫子上,挺直的上半身看不出一分衰老的感觉。
  青田则是一件破旧的牛仔裤,配上黑色的衬衫,扣子开到胸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姑且不说已经洗到泛白的长裤,上衣的手肘部位还有一道裂痕。坐姿也与装扮一般随性,翘着脚,半倚半靠的模样。
  比较起来,一身西装打扮的赤木看起来算是最正式的了。
  可惜,熨得笔直的西装外套与西裤穿在赤木身上活像是三流魔术师,或是冷门节目串场主持人,五短身材造成的突兀不能简单地用“不合身”来形容,尤其是大红的蝴蝶领结系在短到几乎没有的脖子上,更是可笑。
  当然,赤木的盛装打扮是有原因的,答案就是坐在浅野身边的美丽妇人—─浅野澄香。
  原T电视台夜间新闻主播,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也是各类调查中都名列前茅的超级美人。不光是因为无懈可击的美貌与理性、知性兼备的高雅气质,澄香还有一股从骨子里散发的媚态,混合着女主播的身份,奇妙的对比令人疯狂。
  一年前嫁给了青年有为的实业家。发表记者会的那一天,赤木还大发脾气,撕烂了报纸,砸了电视遥控器。
  二阶堂虽然扳着脸责备赤木,内心也是隐隐觉得可惜,虽然之后,其它美人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二阶堂也就淡忘了这件事。直到三天前,浅野亲自登门拜访,原本心头模糊的美丽影像才再度清晰……
  宾主终于全到齐了,在浅野的招呼下,精美的佳肴一道接着一道端了上来。
  豪华的食材配合完美的烹饪手艺,香味充满整个房间。
  青田的吃相十分粗豪,甚至可以说是邋遢,几乎不用筷子而直接用手,菜渣散的一桌。难以想象地,赤木则是细嚼慢咽,餐桌礼仪如绅士般优雅,虽然在可爱服务生上菜时,他狠狠地摸了对方一把,引得半碗鱼汤泼在他身上。
  二阶堂则是对大部分的菜肴都没什么兴趣,几乎不动筷子,要也是一小口浅尝而已,而且多半是蔬菜类为主。
  “让我敬您一杯吧。”
  二阶堂对着浅野笑道:“不,我的酒量一向不好,一喝就醉,今天不是个喝酒的日子。”
  浅野手上的酒杯放也不是,端也不是,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是吗?那么之前跟您提过的事,您有什么想法?”
  二阶堂好像没有听到浅野的话,自顾自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鳗鱼料理。良久之后……
  “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养殖在鱼池中的鳗鱼开始都是同样的大小,可是,有些鳗鱼贪吃而有活力,自然而然地就能抢到较多的饲料,成长的远比其它鳗鱼都快。”二阶堂一边说,一边夹起一块焦黄的蒲鳗烧送入口中。
  “很遗憾地,这种肥美的鳗鱼通常也是最早被人宰割的佳肴。”二阶堂淡淡说道:“就像浅野建设和浅野君一样。”浅野拭去脸上的汗水,沉默以对。
  “不说这些了,那些事之后再谈吧。”看着全身颤抖的男子,二阶堂把焦点转向房间中最娇艳的玫瑰。
  “妳就是水泽澄香吧?”二阶堂满脸兴奋,高兴地说道:“不,现在应该是浅野澄香了。”
  “我以前最喜欢看妳播报新闻的样子,好像都是财金类的新闻吧?充满知性的模样真是太美丽了!”“谢谢您的赞美,澄香只是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罢了。”澄香美丽的脸孔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小声回答道。
  与结婚前相比,澄香稍微丰腴了一点,以前为了采访方便的俏丽短发也渐渐留长了,黑色的波浪披挂在如天鹅般优美的颈子旁,增添了少许人妻的成熟的风韵。
  “房间里很热呢,水泽小姐可以外衣把脱掉。”二阶堂笑道:“抱歉,我还是比较习惯妳主播时代的称呼。”老者的态度非常轻松悠闲,但是话语中令人不可违抗的命令意味却十分明显。丈夫轻轻点头,美丽的人妻无奈地脱去了外衣。
  宝蓝色的无袖针织毛衣合身地贴着澄香的上半身,新闻主播时期的保守套装掩饰的美好曲线都充分展现了出来。饱满的乳房自然地隆起,丰满的程度与知性美相违抗似的,奇妙的模拟充满着诱人的风情,半露的藕臂则是纤细修长,雪白无暇。
  二阶堂发出一声赞叹,赤木的双眼发直,火热的视线上下巡视根本离不开。
  澄香对男人无礼的眼神感到很不自在,虽然有许多人对她的美丽行注目礼,也有很多观众以非专业的角度欣赏她的新闻播报,可是,这样大胆直接的视奸,那已经到了猥亵的程度,足以构成犯罪了。
  “嘿嘿嘿,想不到水泽小姐如此丰满。”二阶堂笑道。
  赤木死盯着澄香的胸部,说:“大概是34C……不,应该是34D.”
  二阶堂露骨地问道:“浅野有这么性感的老婆,妳们一定每天做爱吧?”
  对之前调戏的话还能装没听到,二阶堂的疑问就不能置之不理,澄香求助似地望着丈夫,低下头轻声道:“没有,他每天很忙,连见一面都不容易……”
  澄香害羞的回答中也不免带着些许对丈夫的怨怼。
  二阶堂点点头,说道:“水泽小姐好像很疲倦一样,身体都僵硬了。我对按摩可是非常有研究的,让我来试试吧。”像是小孩谎言一般的借口,这种程度的语言骚扰,如果在平常甚至会让人感到好笑,但是从二阶堂口中说出来,却一点也不有趣。
  澄香脸色遽变,浅野却偏过头去,不敢直视美丽的妻子。
  一双非常枯瘦的手缓缓前进发皱的皮肤下几乎没有半分肌肉彷佛骷髅,骨节特别突出,指甲剪的非常整洁,唯有右手食指留下约十公分长的指甲,修成刀刃般尖锐。
  丰盈的乳球被左右轻轻握住,隔着衣服与半罩式的胸罩,抚摸的触感不是那么强烈,但是,令人无法忍受的羞耻却丝毫没有被隔绝,白晰的脸孔逐渐火红,脸低到几乎碰到胸口了。
  近距离嗅着女体传来的幽香,二阶堂慢慢揉着难以掌握的丰乳,奇妙的弹性与柔软度从手掌心爆开,比起手上的舒适感,美女哀羞的耻态更让人血脉喷张。
  “舒服吗?是不是全身的疲劳都舒缓了?”
  “……是……的。”
  “哈哈哈,是吗?如果水泽主播现在能够念一段下流的色情文字,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赤木认同般点头,暗恨自己没有带一些官能小说之类的书刊。
  “不,就算是一些下流的字眼也好。”
  “请饶了我吧。”
  “浅野,你先说一个。”
  “……”
  二阶堂的手没有离开澄香的乳房,摇头叹气说道:“连这种东西都不会吗?
  那怎么领导公司走出困境呢?“
  “……阴……茎。”浅野结巴地说完,原本苍白的脸更加失去血色,有如透明的一般。
  “屁眼。”赤木以猥亵的口气说道:“美丽的像花一样的屁眼。”
  “说的好!换水泽小姐了。”
  连丈夫都屈服了,眼眶逐渐潮湿的澄香也无法坚持了。澄香以最正经的口吻说道:“奶子。”
  以为平稳冷静如主播般的语气能够阻止男人的遐想,其实二阶堂正是为澄香主播的身份着迷,故作坚强的模样只是让二阶堂更加想要揭开主播的外衣,挖掘女体深处的欲望。
  “不需要再浪费时间了,脱光吧。”扭捏的媚态让二阶堂无法忍耐了,老人直接露出狰狞兽性的一面。
  澄香只感觉脑中一阵晕眩。因为前新闻主播的特殊身份,厌烦旁人的指点或私语,澄香一向很少与丈夫出席应酬性质的活动。可是,这回丈夫认真的请求加上浅野建设的危机,让澄香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老者踏进包厢之前,澄香以为只是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喝几杯酒,最多被男人口舌轻薄罢了,可是二阶堂冷峻的脸庞令天真的幻想瞬间破灭了……
  在赤木的协助下,二阶堂轻松地剥开澄香上衣,浅蓝色的胸罩围着几乎要弹出的乳房,在澄香挣扎的动作之下,左右夸张地摇晃。
  “不要,不要!”以平时充满磁性的嗓音发出的尖叫声,让在场的野兽都兴奋起来了。
  澄香边粉色的樱桃半露,二阶堂用食指指甲轻轻挑动着,“居然还是粉红色的,真是难得,浅野真是太浪费了。”
  随着二阶堂的玩弄,美丽的乳蒂终于溜了出来,男人的大嘴马上接了过去,含住颤抖的乳头。香甜柔润在口中扩散,滋味完全无法想象,二阶堂模糊不清地赞叹:“比今天晚上的任何一道菜还要好吃。”
  用舌尖搅拌着敏感的乳头,甚至用臼齿噬咬,那是满嘴假牙的二阶堂仅存的几颗珍宝。
  “信忠救我。”澄香的呼救声中带着恼人的鼻息,男人的侵犯虽是如此令人厌恶,但是成熟肉体上的诚实快感却不断增强。在爱人面前遭受玩弄的羞耻让她几乎要窒息,但是奇妙地,在哀羞的催化之下,肉体的敏感度远超过平常与丈夫做爱。
  一边品尝饭后甜点,老人一边熟练地解开胸罩扣子,突然间,耀眼的洁白跳了出来,丝毫没有下垂的浑圆美乳完全展现在水银灯下。
  无暇的白腻在灯光反射下,有青色的静脉横过,透明中隐着淡淡的粉红。
  二阶堂开始放肆地揉捏,凶狠的程度不像个老人该有的力度,指头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连尖锐的指甲也一样。
  吸饱情欲的乳房顶端开始膨胀,完全不顾主人的立场,原本比软糖还要柔嫩的乳蒂变得坚硬挺立。
  “嘿嘿,慢慢硬起来了,很敏感的身体。”
  沾满口水的乳头像是沐浴在晨露之下盛开的粉色蔷薇,迎风摇曳。
  “把舌头伸出来。”
  对丈夫完全绝望的澄香慢慢服从男人的指示,被爱人背叛的打击完全剥夺前主播一贯的坚强与冷静,尤其眼前的老者的威严更让她无法违逆,麻痹的异感充斥脑中,几乎无法思考。
  粉嫩的香舌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两人的舌头相交,二阶堂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缠住猎物,贪婪地榨取每一分美味的香津。
  舌分,老人湿黏的唾液慢慢流到澄香舌头上,连出一条透明猥亵的银丝,不满足的老人把口中积存的口水推到澄香舌上,“吃下去。”
  说不出的恶心,澄香全身发抖地吞下男人的唾液,滑腻的口感让她反胃,几乎要呕吐了。
  二阶堂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尤其是澄香作呕的模样,舌头又朝她的脸颊、颈子与嘴唇上肆虐。澄香脸上的蜜粉几乎全被男人吃下肚了,连暗红色的唇膏都褪了颜色,彷佛被栖息沼泽中的毒蛇爬过一般,整张脸上布满潮湿黏稠的水迹。
  舌头最后钻入美丽的小嘴,二阶堂忘情地亲吻着澄香。
  “晤~~晤~~”二阶堂激烈的吻几乎让澄香喘不过气来,在一旁等到几乎要疯狂的赤木急忙地扑向女体,翻开裙子,用力扯着黑色鱼网状丝袜。
  丝袜破成两片,“嘶嘶”的声响是赤木最喜欢的曲调之一。缕空内裤之下已经可以隐约欣赏到一片漆黑,白晰的三角地带与浓密的黑色形成明显的对比,底端带着些许湿濡的水气。
  “太棒了,可以欣赏到水泽澄香的裸体。”
  彷佛揭开澄香最后的衿持,慢慢拉下水蓝色的内裤,二阶堂用力分开澄香的大腿,在女性的悲鸣声中,美丽的蜜穴无私地绽放,饱满的花唇、粉色的绉折点缀着黑色的杂草,膣内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动。
  二阶堂用指头卷起一搓芳草,笑道:“好多阴毛,看起来真美。”
  “不要啊!请饶了我!”澄香用力扭着纤腰,想要夹紧大腿,无论内心如何绝望,自己最私秘的地方还是无法任由男人污辱。
  在二阶堂的指示下,赤木狠狠打了澄香一巴掌,掌形的红肿清楚地留在她脸颊上。
  澄香立刻愣住了。从小娇生惯养的澄香从未接受身体上的责打,虽然还是无法忍受男人的凌辱,可是疼痛的阴影让她立刻乖了下来,连哭喊都忘了。
  在赤木的拉扯之下,双腿几乎开到一直线了,隐藏在蜜瓣中的淫肉纷纷探出头来,湿润的肉芽在空气中弥漫着淫邪的气味。
  “好湿啊,想不到女主播的真面目是那么的淫荡!”老人的舌尖越过其它部位,直接舐着最敏感的肉核。
  “呜呜呜……”
  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自己的淫蜜,阴核不断涨大,受刺激的女体弓了起来,虽然尽量忍耐,淫荡的呻吟依旧不停从澄香口中传出来。
  女性的闪躲与反抗,更加沸腾二阶堂血液中的魔性,老人吸食着女体甜蜜的精华,连鼻子都碰到潮湿的牝穴。
  在一轮手指与舌头的享受后,二阶堂解开外袍,露出男性的象征。紫黑色的肉棒虽然拥有令人敬畏的尺寸,却如稚童般软软下垂着。与二阶堂浓烈的欲望比起来,阳具居然是他全身上下最不具威胁的一处。
  “吃吧,下流的澄香主播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必须要靠着扶持,才能进入澄香的小嘴里,二阶堂挺起腰,尽量直立自己的肉棒。
  虽然棒身很干净,雄性恼人的恶臭依旧,澄香皱着眉头含二阶堂的阴茎,软绵绵的肉棒十分诡异,
  二阶堂撩起澄香的长发,观赏她美丽高雅的容貌,其实从麻痹的下半身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让老人沈醉的是建筑在屈服与服从的快感,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
  “不光是含住就可以了,要仔仔细细地舔才行。”
  澄香笨拙地舔着肉棒的缝细与萎缩的肉袋,轻轻啜泣。
  小嘴侍奉着老人肉棒的同时,另一只更丑恶的野兽慢慢爬上她娇贵的身体。
  赤木兴奋地搓揉着滚烫的美乳,粗鲁地蹂躏着不停变形的肉球,尽情在自己梦想中的女体发泄。
  “浅野,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美丽人妻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为他口交,二阶堂的双眼瞇成一条线,对着缩在一角的浅野说道:“相信我,我曾经付出的代价远超过你能够想象的。”
  浅野的双眼里充满血丝,最珍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二阶堂的肉棒彷佛是塞在他嘴里一样,说不出的苦涩彷佛要满了出来,连同今晚的苦酒一起倾卸而出。
  好几次想要制止二阶堂的行为,可是枯瘦老人的形象说不出的巨大,仿佛能够遮蔽太阳一般,懦弱与无助让浅野摀住耳朵,闭上眼睛,想要忽略妻子发出的忘情呼喊,虽然,浅野知道隐隐入耳的哼声显示爱妻已经开始发情了……
  房间里尽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只有青田背对着所有人一脸冷漠坐在桌前,直接就着瓶口畅饮着醇厚的清酒,俊脸因为酒精有点酡红,可是他依然沉稳自若,完全不受周遭影响,直到二阶堂无声的一个指令。
  赤木略有不甘地离开女体,二阶堂也从澄香口中拔出依旧垂软的阴茎。
  青田走到澄香面前,注视着完全发情的美丽女人。
  虽然是强迫的玩弄,但是在二阶堂、赤木高明的撩弄之下,成熟女体深处的肉欲被彻底挖掘出来了。翘起的乳头、布满汗水的身躯、充血肿胀的牝穴潺潺流着淫蜜,由官能主宰的身体每一处都清晰地表达着某种讯息。
  “把屁股翘起来!”青田一脚踢在澄香屁股上。
  澄香咬紧下唇,挺起浑圆结实的美臀,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由光滑的粉背直到如蜜桃般的屁股,形成优美的曲线,向后延伸的是跪在地上的一对美腿,前方则是悬挂着成熟翘起的乳房
  “还不摇屁股,求我操妳,快点!”
  “……请……干……我。”与主播的口齿清晰、音调动听完全不同,几乎听不清楚。
  “啪!”青田毫不留情地在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满脸泪水的澄香屁股规律地画圆,迎向青田的肉棒,“噢!”硕大的龟头顶在蜜穴口,奇妙的高热几乎要融化澄香的身体,残存的一点理智也随之蒸发。
  “母狗,还没进去呢!”青田狠很地向前一挺。
  嫁做人妇澄香与浅野平日的性生活还算美满,浅野的家伙与技巧虽然并不傲人,也是可以满足美丽的妻子,但是,现在接受男人的奸淫后,才猛然发觉以前的性交不过是游戏罢了。
  以男人肉棒为核心,彷佛龙卷风一般暴烈的快感席卷整个身体,尤其随着男人逐渐加速抽插,风暴强度还在不停增加。粗暴的棍头不断前进到未知的深处,破体般的触感像是幻觉,又极尽真实,如破处的疼痛,可是,邪恶的欢愉却是与痛苦成正比。
  “现在妳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也不是大企业家的夫人,只是一只被我操的下贱母狗罢了。”
  青田跨下的巨棍以更加凶猛地进出澄香的肉壶,充满知性的脸孔逐渐迷乱,连青田也不禁兴奋起来了,肉棒捣着糜烂酥化的花心,彷佛要贯穿牝穴一般。
  原本还隐约可以瞄到丈夫青铁的脸孔,在强壮肉棒的撞击之下,也逐渐模糊了,下流的蜜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淫肉不停缠绕索取着官能的刺激。
  “啊……啊……啊……干死我,我快死了!”
  二阶堂的肉棒再度凑向澄香的小嘴,她主动吞下老人的肉棒,在丈夫面前承受男人前后夹击。在青田蓄意地挺动之下,澄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摆动,把衰老的阴茎吞的更深,顶着咽喉的最深处。
  两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二阶堂满足的抽出阴茎,淫糜的交合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不可以射进来啊!”快感中毒的澄香感到男人的下半身开始一阵熟悉的颤抖,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发出最后的哀嚎,企图守护女性最后的关口。青田面无表情发出一声喘息。
  有如动物一般,青田的射精的过程极长,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浓白的黏液从糜烂的性器接合处溢了出来。
  澄香在滚烫的浇灌下,立刻丧失了之前短暂的理性,丰满的屁股推挤着青田的下半身,颤抖地呻吟着。
  “浅野,你可以先回去了。”二阶堂注视着纠缠的男女,头也不回地吩咐:“留下来,你心里也不太好过吧?”
  “是。”浅野声音干涩地回答道:“那我们之前的约定……”
  对浅野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二阶堂脸上的肌肉没有一分牵动,无尽的沉默之中,只有男女身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绕。
  几分钟后。
  “……我先走了,请……您慢慢……享受……”颤抖的右手扶起因为汗水滑落的眼镜,额头贴在塌塌米上的浅野慢慢地爬了出去……
  (下)
  浅野澄香以为当丈夫离开之后,无论是如何羞人的凌辱都比较容易忍耐。
  事实上,她小觎了二阶堂,也低估了眼前猥亵的野兽。
  —─赤木广行。
  ***    ***    ***    ***
  绳索仔细地捆扎在雪白的胴体上,双手反绑在背后,下半身则是深陷入耻丘内,在丰满的乳房上扎了妖魅的蝴蝶结,高贵美丽的前女主播像是一个精心装饰的礼物。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如同先前所有的牲祭品,澄香白嫩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赤木还在不停使劲把绳索给勒紧,前女主播以悦耳的声调发出凄凉的哭喊。
  “嘿嘿嘿,这种哭声真是太可爱了。”
  全身不能动弹的澄香惊骇到失神的状态,彷佛人偶般,在塌塌米上翻滚任由男人操纵。
  彷佛小叮当的次元口袋一般,赤木从随身的公文包中,不断拿出各式各样的道具。长鞭甩动,划破空气发出恐怖声响,红色的项圈、手环与箝口球有一种特殊的塑料皮质臭味,电动阳具马达转动,在澄香耳畔低沉而猥亵的耳语着。
  粉红色的电动阳具大约二十公分长,手臂粗的棍身还贴着松浦亚弥图样的贴纸,鸡蛋大的顶端不停左右扭动。赤木细心地把电动阳具插入潮漉的蜜穴中。
  比天空中盘旋,等待腐尸的秃鹰还要专注,对于澄香任何一点细微的生理反应,赤木都卖力地反映在女体上。舔舐着澄香光滑的腋下,连柔软的纤毛、毛细孔都不放过,厚实而短小的舌头是那么灵活又仔细。
  “好……痒,不要,不要舔那里……”奇妙的搔痒加上异样的恶心,说不出的厌恶感令她快要吐了。
  如同怕光的蚯蚓努力钻进幽暗的秘洞,赤木的舌头与手指继续肆虐着,连脚指、脚掌都不放肯过,丝毫不感到餍足的模样,恨不得钻进女主播体内,品尝脏器的滋味。彷佛身心都彻底饥渴的土狼,连骨头都啃的干干净净,不,应该是说连骨髓都吸干了,。
  澄香脑中涌起的不悦与肉体自然发酵的快感几乎相同,原本充满知性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媚而性感了。
  “好大、好软,好想割下来挂在床头上。”赤木捏着不断变形却又因为过人弹性而恢复原状的美乳,赞叹道。赤木黏稠的口水几乎浸濡了澄香全身,像是唾液淋浴一般,品尝过一轮美肉后,淫兽还紧紧黏在澄香身上,用撑满了肉欲的四个胃,细细反刍着女体的滋味。
  青田冷冷望着淫乱的场面,脸上依旧一片漠然。比起赤木,对付女人,青田只用一种方法。
  就算是坚硬无比的胡桃,只要敲碎了硬壳,去了掩盖在外的表皮,就可以尽情品尝那芳香的果核。
  女人也是一样。
  突破的手段就他的天赋异禀与绝妙技巧。突破了坚贞或是纯洁的外壳,任何雌性都会屈服自然本能之下,展露出原始撩人的一面,在青田身上疯狂吶喊。
  这是青田所有的体验,从来没有例外。
  可是,赤木就不同,这个丑陋的男人最喜欢找寻女体的弱点。尽情凌辱女性最脆弱的一点,将倒错变态的美感将从肉体与精神中释放出来。无论是燃烧到极限有如烟火瞬间爆发的女体,或是精神上由尊贵高雅到下贱淫乱的奇妙转变,全都是赤木的珍藏。
  对于这个邪恶的男兽,与其说从屈服的女体中得到满足,不如说是享受破败与崩坏的快感。
  虽然彼此的观念不同,青田有时也不得不佩服赤木的执念,尤其是女体因淫兽调教而绽开出的官能之花居然会如此妖艳美丽。
  虽然在大部分的状况下,女体崩坏的惨状只有赤木自己欣赏而已。
  不,可能还有一个男人能够体会……
  ***    ***    ***    ***
  摄影机开始拍摄。
  “澄香应该很习惯被拍吧?赤木大嘴咧开笑道:”对着镜头笑一个吧。“
  赤木拨起澄香的长发,让她美貌的脸庞清楚地印在镜头前,狠狠地吸吮着女主播的香舌。
  “‘女主播的真实淫态’,这卷带子一定会大受欢迎的,我们还会发行到海外市场,听说澄香在台湾都有很多仰慕者呢。”
  澄香尽力想闪躲镜头,可是活色生香的魅态毫不保留地镜头下。
  “害羞的样子也很性感,澄香的身体每一处都好美!”
  翻过身来的澄香,雪白的美臀正对着男人,赤木不留情地掰开饱满的肉丘,对镜头暴露出恼人的菊蕾。
  “啊!……你在……做什么?”
  与冷空气接触的异样感环绕在肛门处,澄香歇斯底里地大喊,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
  比起美丽的菊蕾,澄香不知所措的模样更让赤木兴奋。
  “应……该就是……这里了,无论是……形状,还是敏感度……都让人赞叹啊!”赤木像是念着咒语的法师,不断喃喃自语说道。
  把半透明的乳膏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绉折上,赤木更进一步把指头探入,规律地挖弄着。
  “脏啊,那里很脏,不要摸啊!”
  稍微的润滑之后,窄小怕羞的肛门也逐渐扩张了,精致诱人的粉红色绉折,封闭的秘口之后是女主播美丽而神秘的小天地。
  “嘿嘿,屁眼正在收缩呢,真是可爱。”
  赤木的丑脸贴着澄香的屁股,食指在肛门里搅动着火热的肉壁,粗肥的指头第一节已经完全侵入了,正在努力插入更加粗大的第二节。另一只怪手也没有闲着,紧握着恼人的肉丘,粗暴地揉捏着。
  “呜……呜……”如果是自己自豪的身体也罢了,如今受辱的地方居然污秽的排泄器官,澄香正陷入疯狂状态,男人的湿软的舌头也开始一起进攻……
  澄香无力地趴在地上,唾液从嘴角牵出一道银丝,成熟的美臀高高举起,肛门秘洞像是生物一般蠕动。由臀裂之间一股淫糜的气息蔓延到全身上下,高贵、纯洁与知性美腐后败成,转变为一种病态的妖媚。
  大小不一的九颗串珠全都是晶莹剔透的珍珠,昂贵罕见的珍品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澄香戴上的样子一定很美。”赤木一边赞叹,一面慢慢把珠子塞入澄香的菊蕾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澄香崩溃地哭喊道。
  “第一颗为了让澄香的屁眼适应,所以还特别小呢。”
  “……快拔……出来啊。”肛门壁收缩与内膜摩擦的奇妙感觉,让澄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忍到九颗珍珠全都挤进怕羞的肛门内,满脸泪水的澄香不停地喘气。
  肚子里塞满了珠子,任何动作都会牵动身体自然的反应,造成强烈的刺激,不光是肛门一阵火热,连澄香的蜜穴都开始淫乱的分泌。
  “澄香真乖,全都吃下去了。”赤木得意地欣赏着最后一粒珍珠镶嵌在菊轮上的艺术姿态,说道:“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把它们拿出来了。”
  “你这个……恶……魔!”澄香气的快要晕过去了。
  像是享受一般,以慢动作拉扯出一颗珠子,赤木笑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赞美了!”
  伴随着类似失禁的异感,肠子好像一起被扯出来,敏感的菊蕾在短时间连续收缩,变的极为敏感,这时酷刑还执行不到一半。而澄香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如此变态的行为居然带给她一种中毒般的快感。
  大声的哭嚎像是个婴孩一般,别说女主播特有的精明干练,此时连平常人也不如。拔出体外的珠子上沾着褐色的檅物,仍然有两颗珠子留在体内……
  赤木则继续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套浣肠的工具。
  玻璃瓶装得满满,刻度指示是300cc.当冰凉的管嘴慢慢插入澄香的肛门里,名门毕业的澄香还不知道深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
  “澄香很快就会,甚至会爱上它的。”赤木淫笑道:“很多女人等着我帮她浣肠,根本不愿意正常排泄呢!”
  排泄!
  这两个字带来的冲击完全不输给今晚被奸淫的震撼。
  “不可以,你这个变态。”澄香扭着屁股,奋力抵抗着。
  赤木笑着,“太用力的话,会弄伤澄香的肠子。”
  听到这句话,澄香哭泣着放松了身体,任男人蹂躏。
  常温的浣肠液进入体内,却变的比火焰还要灼热,在腹中沸腾的岩浆好像要把肠子煮熟了。
  “呜呜呜……”
  “这种浣肠液是我特别调配的,里面有很多特殊的成分喔。”
  液体不顾反对地涌入,从直肠开始产生一阵麻痹,澄香的肚子慢慢地涨了起来,几乎有篮球般大小,剧烈的疼痛在腹内横冲直撞。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肛门括约肌不断痉挛,澄香美丽的脸扭曲变形,翻起白眼,跪在地上大声哭喊道。
  “这么快就到达极限了吗?”
  赤木鞭打着布满汗水的美臀,让她四肢着地活像是动物似地上爬行。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澄香舔着男人的脚指,哀求道。
  “真是任性的母狗,嘿嘿嘿,大概是之前教养太好了,我会把妳好好地重新调教。”
  赤木抱起澄香的身子,向外走去。
  宽敞的庭园,还可以隐约听到邻室吵闹的声音。
  “就在这里尽情拉吧,风景这么漂亮的厕所可是不多见的。”赤木舔着菊轮上的绉折,完全不怕澄香处于忍耐的极限,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嘿嘿嘿,美人身体很好吃,连肚子的东西里应该也是很美味的。”谈笑间轻松的模样让人怀疑赤木根本不是说笑……
  “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赤木残忍的笑道:“太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现在拉出来,一定很会舒服……
  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本能的冲动让澄香几乎想要放弃了,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
  曾经为了新闻工作,长达五十个小时没有阖眼,也有克服困难地抬着重达十公斤的器材,做机动采访的辛苦经验。主播时期所锻炼而成的精神力,突然觉醒了,澄香咬着牙,忍住了强烈的便意。
  赤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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